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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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死里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其他人的浅香,如同一把烈性春毒,勾的秦川微微失神。

     阮承青趴在他的肩头,难耐的喘息,一点点啜泣的呻吟落进耳朵里,秦川掰正阮承青的脸,看到他红透了的眼圈,一下下用力亲吻上去。

     嘴唇从湿润的眼皮缓慢落到柔软的嘴角,阮承青没有张嘴,秦川掐着他的下巴,舌头顶进去,闭着眼睛仔细的吻。

     “明睿……” 觉得写的不好,可以到贱籍就停止。

     第2章 朱瞻正推门进来时,阮承青正被吊着,粗糙的麻绳紧紧勒进皮肉,腕子上全是细密的血口,纤瘦白皙的腰肢被秦川扣着,男人胯下用力一顶,阮承青就被荡出去,重重落回来,很大的声响,白腻腻的屁股被拍的通红。

     秦川应该玩了有一阵子了,屋里全是那股子味儿,阮承青在哭,眼泪从眼眶里大颗大颗的掉,他抬起头,看到朱瞻正,人呆了下,眼眶一下子就干了。

     秦川攥着阮承青的腰,手底下的白肉霎时浮了一层鸡皮疙瘩,秦川冷笑一声,用力顶了一下。

     “啊!!!” 阮承青哀叫一声。

     秦川:“在我这哭的梨花带雨,都是装的?” 阮承青太容易哭了。

     有段时间,还没碰他,眼泪就往下掉,他抱着一天天鼓起的肚皮,恍惚得像是抱着那个贱籍的脑袋。

    阮承青精神不好,人也呆呆的,夜里抱着他睡,早上起来,枕心都是湿的。

     小娼妓实在敏感又软弱。

     太医过来看过,说这是心病,药治不好,但让他这样下去,对眼睛不好,可能就哭瞎了。

     朱瞻正抱着阮承青,问:“跟着我们,这么不情愿?” 阮承青哪敢说话,他点头又摇头,小脑袋摇的跟个小拨浪鼓似的,眼泪哗哗往下掉。

     朱瞻正跟玩个娃娃似的摆弄他,道:“你已经够幸运了,阮承青。

    ” “……” 阮承青听不懂似的看着他。

     朱瞻正把他扔到坤楼里待了半月,再接回来,这毛病也就好了。

    除非被玩到痉挛崩溃,只要有朱瞻正在,很难看到阮承青的眼泪。

     秦川把人翻了个过,他抱着看阮承青,正对着他黑玉似的眼仁,问:“问你话呢。

    ” 阮承青被顶的嗯嗯啊啊,他不敢说话,只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