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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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一样,顾观语在家的每顿饭都是坐在叔伯父亲身上吃完的。

     一米八的顾观语挺着肚子被父亲抱在怀里,逼里含着亲爸的鸡巴,看起来怪异又畸形。

     他自己却仍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即便父亲时不时从他的逼里冲撞几次,搞的他险些拿不稳碗筷,也只不过是因为父亲身体里有毒素不舒服而已。

     作为小辈,这些他都应该体谅。

     一顿饭吃了半个小时,吃完饭从父亲身上下来时,顾观语的小逼里就又多了一泡精。

     这些都是他每天都会经历的重复日常,顾观语已经习惯了。

     他赤裸着回到次卧,今天三叔和四叔还没有解毒,他的任务也还没有完成。

     他躺在床上,乖顺的张开腿,俊秀的脸上没有一丝杂念,这房间里的每个人,都是他最依赖和信任的,在他们面前,他都毫无保留。

     之后三叔和四叔依次从他逼里射完了精,几个叔伯都结束后,五叔的鸡巴又硬了。

     没办法,顾观语当然不会拒绝,于是又被五叔?H了一回。

     回家后这几个小时里,顾观语的孕逼里已经吃下了六泡精水,顾家兄弟的精液混在一起,有的从逼里流出来,更多的则被留在了拥挤的子宫里,和里面的羊水、胎儿共享着同一个空间。

     所有人的毒都解完后,顾老五帮顾观语把吃饭前他弄脏的麻将都塞进了逼里。

     那上面被他逼里流出来的水弄脏了,大伯和五叔的精液也沾在上面,如果不弄进去,就没法好好净化。

     顾观语也明白这一点,从十六岁开始,每次被他的骚?屡?脏的东西――有时是纸笔,有时是衣服布料,或者水果餐具,都会被叔叔们塞进逼里‘清洗’干净。

     但是这次被弄脏的麻将实在太多了。

     顾观语看着桌子上那沾着白精的十几个麻将,手掌摸着肚子,有些为难。

     “过来啊,观语。

    ”五叔催促他。

     无法,顾观语只能躺到床上,自己抬起腿,用手掰开脏逼,方便五叔往里面塞。

     坚硬的、有棱角的麻将一个一个排着队被塞了进去。

     麻将本身不算大,所以塞起来并不困难,但是数量却实在太多,才塞了九个就卡到宫口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