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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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狘会因今日之举恼羞成怒,绝口不提在大理寺监牢的事情。

     没人会知道他雌伏于我身下,而我则是唯一看过林狘糜乱荒淫样子的人。

     我不喜欢将人困两次,新鲜的猎物,才有将死前那股挣扎不休的劲。

     躺平赴死便没什么意思了。

     我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林狘,看到我便想起午夜梦回时分那些不甘心的林狘。

     可那双眼瞪着我时,我只感觉一股邪火天然穹起。

     三分媚意,是软香散之效;剩下七分倔意,却满是林狘这个人发自心底的不服。

     既然不服。

     我凭什么放他走? 这不够。

     是了,远远不够。

     我随意撩起他额间的碎发,想起房中那只笨笨的鸟雀,一天到晚啼鸣,唯有我摸上那不甚丰满的羽翼时,才勉强闭上了嘴。

     或许林狘这个人,值得我为他破例一次。

     林狘被我扔进了大理寺监禁最严密的水牢。

     我命狱卒解开了他身上的绳。

     私下则找大夫拿了上好的膏药,涂在他泥泞红肿的私处。

     当晚,林狘发起了高烧。

     这种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纨绔小公子,指不定身子骨早就虚空。

     大人,他体内余毒未清。

     毒? 正是。

     可有解决之法? 这民间大夫祖上世代行医,此时却犯起难,思考许久才答复:草民或可调理,根除却是没办法。

     我点头:这院内的药,你可以随意取用。

     大夫立马脚程飞快地告退了。

     我盯着林狘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