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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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薄言又夺走,扔掉,直至掀起又一场猛烈的情欲。

     房间里的动静直到天微微亮起,才稍微停下。

     祁薄言牢牢压在纪望汗津津的身上,像个孩子一样不肯出来。

     然后他那被欲望冲昏的脑袋,终于看见了一点早该发觉的东西。

     他拿起纪望的左手,褪下戒指。

    无名指上,那曾经纹过身的地方,又被清除过的皮肤,再次印上了一串字母。

     仍然是最初的图案,那个西班牙语的名字,mortífero。

     纪望见祁薄言直直盯着那里,便低声道:“本来想着要晚点公开,就不做得那么明显。

    其实更想纹纪薄言,纪太太的名字。

    ” 刚说完,纪望的眉头就轻轻一皱,他推着祁薄言的肩,往床头缩:“不来了,你又不是在易感期,怎么每次都这么凶。

    ” 祁薄言于被下捉住了他的脚踝,把人拖到自己身前,再次压得个瓷实。

     “纪先生,满足纪太太的需求,是你作为丈夫的责任啊。

    ” 纪望的无名指被咬了一圈,牙印顺着纹身绕了圈。

     祁薄言说:“我要去学纹身。

    ” 纪望:“你学来做什么?” 祁薄言捧住了纪望的臀:“在这里面纹我的名字,就不会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发现。

    只有我能看,能摸,能舔。

    ” 说完后,祁薄言就被纪望踢了一脚。

     很疼,疼得祁薄言更凶地还到了纪望的身上。

     晨起的日光将天空染出一片粉蓝色,纪望穿上了的睡衣外套,拿着一把花草剪子站在院子里头。

     他手里夹着一根烟,没抽,该戒了。

     祁薄言不喜欢的东西,他也要学会不喜欢了。

     风吹着脚踝有点凉,祁薄言从门后走了出来,扶住了纪望的腰。

     他才洗了个澡,纪望就不见了,站在这院子里头。

     祁薄言:“你站在这干嘛?” 纪望举了举手里的大剪刀:“做一件我早该做的事情。

    ” 祁薄言:“什么?” 纪望用剪刀指了指那个花房:“你不是怕那个地方吗?” 这么多年,不敢碰也不敢收拾。

     像一道无法愈合的陈旧疮疤。

     祁薄言害怕那里,怕到连窗子都关上了。

    虽然祁薄言说是窗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