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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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情,公羊刿是清楚的。

    他会不会妒忌我不知道,可是从前到现在,许多事都改变了。

     “听说那边的牌位和祠堂都是新修葺的,何人所为你可知晓?”他又问。

     我听着这言语,怔了怔,片刻,道:“知晓。

    ” 那是裴潜修的。

    虽然没有开口问过,但是我当时在淮南遇到他的时候,立刻就明白了。

    而之所以没有问他,是因为傅氏的事是我们谁也不能跨过的槛,向他求证,得到答案,而后呢? 那时他希望我们能回到从前,但是我做不到,祠堂的事,不若装聋作哑。

     不过,这些都是旧事。

    如今想起来,不过徒有些感慨。

     公羊刿看着我,也没继续往下说,岔话道:“我听说季渊在胶东风靡得很,他每每从海上回来,岸边等他的女子能排出几里。

    ” 我讪然。

    此言虽不知真假,可裴潜的风采我是相信的,祸水到哪里都是祸水。

     “父亲!”这时,阿谧突然喊了一声。

    我讶然,转头望去,却见魏郯果真骑马从城门那边奔了来。

    他换了一身便袍,在几丈开外停住,下了马。

     若婵把阿谧放下,阿谧脚一沾地,立刻朝魏郯奔去。

    魏郯俯身接住,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我诧异地看着他,他却不多解释,与众人见过礼,对公羊刿道:“准备妥当了么?” 公羊刿颔首,道:“诸事皆已齐备。

    ” 魏郯看着他,片刻,将阿谧交给阿元,从旁边的案上取来两只酒盏,斟满酒,将其中一只递给公羊刿。

     “一路保重。

    ”他举盏祝道。

     “多谢大司马。

    ”公羊刿谢道,说罢,各自仰头饮下。

     “此去,不知何时才回。

    ”我在一旁问若婵。

     “短则一两载,长则三五载,未有定时。

    ”若婵道。

     我瞥瞥四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