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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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会有些痛。

    ” “有多痛?”棠枝茫然,没人和她说过会痛。

     当初母亲请来的女先生,只说该如何如何伺候男人,完全没提痛不痛这回事。

     “我也不知道。

    ”赫连钺低眸,舔了下她湿漉漉的樱红唇瓣,沉思道,“要不你掐我胳膊,你有多痛就掐多痛,我们一起承受,好不好?” 棠枝含泪点点头,满心希望千万不要太痛。

     赫连钺蹭了蹭穴口的淫水,硕大龟头“噗”一声,挤入窄窄花穴,但只入了半个头,就挤不进去了。

     “我要小小用力了,棠枝。

    ”赫连钺额头布满密匝匝汗珠,他吻着她潮红耳垂,精壮的腰身一顶。

     “啊啊啊……” 棠枝的叫喊惊动了整个赫连府,顿时,猫叫狗叫鸟叫鹰叫,廊下小丫鬟奔来跑去。

    隐约中,似听到童妈春杏急忙忙的脚步声,然后是压低音,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最后,一切重新回归宁静。

     “赫连钺……你好了没……”棠枝呜呜哭了出来,太疼了,实在太疼了。

     赫连钺瞥了眼自己被掐得青紫紫的小臂,无奈道,“刚滑出来了。

    ” 棠枝美眸睁圆,捂着小脸,糯糯害羞地问,“那你还要不要再来?” 情似蜜·肆 暖阳透过窗牖,将云纹吉祥花格,疏疏映落地面。

     棠枝手撑脑袋,瞧着春杏在给她绣帕子,是两只小蜜蜂的图样。

     房门嘎吱,童妈捧着一小碟黄鱼春卷走进,她塞了两枚给春杏,便打发她出去。

     棠枝拿起筷箸,轻咬一小口,笑逐颜开地夸赞,“童妈做的春卷就是好吃!” 壳衣香脆,鱼肉鲜嫩,汁水丰沛,是她从小尝到大的味。

     她又夹起一枚,欲送到童妈嘴里,却被童妈神色凝重地摆手拒绝。

     “小姐,你和姑爷这段日子,到底可曾圆房?”童妈不和她打哈哈,直捣黄龙地发问。

     棠枝差点被春卷噎到,两颊羞得烧红,含含糊糊地回,“圆了……” 那次过后,也不知赫连钺是怕手臂被掐断,还是怜她哭得凄惨。

    两人确实未再试过,每晚也就是脱光光,躺在床上,亲亲抱抱。

     这应该也算圆了吧? “那怎么没落红?”童妈老奸巨猾地问。

     棠枝是她从小捧在手心的宝贝疙瘩,她身为乳娘,在男女之事上,向来管教严厉,岂会没落红? 幸而梁城的府中众人,皆以他们早已圆房,不然日日传出男欢女爱的细微呻吟,却不见落红。

    她家小姐准得被婆子丫鬟的唾沫星子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