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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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打趣赵可安:“殿下为何如此信任臣,也不叫随行宫女跟着?” “那日你我在贤王府同行,不也无人跟着吗?” 赵可安说这话不假思索,可是说完以后才暗自后悔。

     她怎可那这次和上次比呢。

    上次二人只是同样被赵嫆陷害的陌生人,可是此刻已然不同,他们,是未成婚的夫妇。

     赵可安想收回这话,可是沈含止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少年气息微颤:“今日与那日不同了,殿下可明白?” 说这话时,沈含止的目光一直落在赵可安脸上,半落的眼睫让他的眉眼饱含情意,就那么痴痴缠着赵可安。

    占据身高优势的他,轻而易举地就将赵可安的神色收入眼底。

     少女的脸上,一闪而过了慌张。

     “本宫自然明白,可那又如何。

    ”赵可安忽然抬眼,对上了沈含止缱绻的视线。

     沈含止的目光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慌乱地移开。

     赵可安又道:“圣旨虽下,但你我之间的情意和两日之前又有何不同,所以我不惧,我也信你,所以就过来了。

    ” 赵可安道得诚恳,沈含止却哭笑不得。

     他们之间,因那道圣旨,早就变得不一样了。

     似是常年埋在地下的种子终于发了芽,破土而出,他可以不用克制心里的贪念,夜里的浮想联翩成了名正言顺,对她情难自禁的幻想也理所应当了,他可以尽情地霸占侵夺,因为,她早晚会是自己的妻。

     沈含止吞咽了一下唾沫,低沉着声音道:“殿下还不了解沈某。

    ”对你的情意。

     赵可安一时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只知道他避重就轻,一直不说约她来的真正目地,于是道:“往后再了解吧,你此次约我来,到底所谓何事?” 见赵可安似有不耐,沈含止这才切入主题,自自己的袖口处拿出一根簪子。

     正是那日赵可安摘下给他开窗的银镀金嵌宝石凤纹簪。

     宽大的掌心上躺着一根纤细簪子,赵可安却没有接。

     沈含止道:“那日用完,一时忘记归还殿下了,此次寻着机会了,特来归还此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