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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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每处都摸了个遍,问道,舒服吗?金哥醉得神魂颠倒,说,舒、服、好、舒服……段林凑到他跟前小声低吟道,你可以随便摸我,别人不行,你知道吗?金哥红着脸奋力点头。

    段林寻思前戏准备得差不多了,得上热菜了。

    就抬腰翘臀把手伸到后面扩张,边喘气边跟金哥解释俩男人如何做那事,让金哥明白要把自己的东西插进段林身体里该怎么做。

    金哥懵懵地,被段林的脸蛋和曲折有致的腰身迷得忘乎所以,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段林看他半天没反应,也不伸手帮自己,就问他: “哎,你听懂了吗?” 金哥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

     “哎呀烦死我了你……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我说!我说了你还不听!”然后瞪着金哥命令道:“你把手拿来,找到我后面的洞试一下。

    ”金哥就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在段林屁股后面,乱摸乱掏,没个章法,把段林气得在他脑门上狠狠杵了一下。

    金哥自知犯错,很快停下来等候段林的命令,段林却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他道: “你停下来干什么?” “没,没有领导,的,命令,我,不能……” “你他妈的,这事要个鸡毛的命令?还有,不许叫我领导!”段林气得跟庄稼人一样粗鲁起来,乱骂脏话,金哥却还只是道: “要,的,吧。

    我,不,知,道……” 段林真想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但是想到跟这个傻子不能计较这些,于是就强压怒火,要教会他,要以后在床上一劳永逸只享清福不出体力的话,现在就必须表现出耐心的态度来。

    于是他又温柔起来,揉着金哥的头发吻着他的嘴唇说: “你自由发挥就行,就像画画一样,你不是喜欢画画吗?就是随便一点,想怎么干怎么干,我不会每一次都下命令。

    ” “好,的。

    ” “像我刚才一样,把手指放进我这里你自己试一试。

    ” 金哥缓慢地用手抚摸段林臀部的肌肤。

    段林虽然瘦弱,但屁股上很有肉感,金哥在黑暗中揉着那浑圆的屁股总能想起窥见段林没穿裤子的那个早上,像刚蒸出的馒头一样还热气腾腾地。

    金哥受不了这样的自我意淫,段林已经急不可耐地想要他快点干正事,于是道,别揉屁股了,手给我。

    然后一下把金哥的三根手指都拉过去插进自己后穴在里面缓慢掏动着。

     段林享受着金哥的手指带给他身体的温度,金哥太温柔,总怕伤着他,段林却恨不得金哥能在床上别那么懦弱,像野兽那样威猛才好,狠狠蹂躏他把他弄得满身是伤才好。

    但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慢慢教他慢慢学,才能实现真正的床事大解放。

    金哥学着有模有样地替段林扩张,长长的手指探入很深的位置翻搅,段林的后穴很快分泌出湿滑的淫液将大门打开,段林被金哥伺候得舒舒坦坦,捏着神经逼着自己不要提前高潮,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就捏着金哥的胸肌和腹肌跟他道,好了,插进来吧。

     “什、么?”金哥愣住了,手指迅速地从段林身体里拔出来。

    段林也愣住了,他拍拍身后金哥硬得流水的阳物说,就是这个呀,快插进来。

    金哥猛地摇头道,不行、不、行,太、太大……段林急得蹬腿道,我知道大,所以后面都弄好了,又不是我插你你怕什么?金哥还是抗拒地摇头。

    段林烦躁极了,他想这傻子真的没救了,还得他亲自上阵,于是万般无奈地握着身后金哥的性器,抬起腰拿洞口对着那刺刀狠狠坐了下去。

     “啊!!……”段林没想到金哥的东西这么厉害,直接顶到他腹部鼓成一个小山丘。

    眼泪像火花般迸出,还没怎么在金哥身上震动就又射了出来。

    金哥看段林流泪也慌了神,忙得坐起身抱住他,段林的胸被挤压在金哥胸前,乳头都要给这个傻子挤扁。

    段林捶着金哥的背喊道,放开我,你给我走开!白痴!金哥不想撒手,反而更紧地搂住段林白玉般的身体上下摸索,一边喘着粗气道,我错、了、错、了、下次、我就、知道、了……段林骂道,你知道就鬼了,下次我死都不跟你做!金哥细密的吻落在段林肩头和白皙的脖子,在上面吸出花朵的痕迹。

    插在段林身体里的东西不受控地疯狂射精,段林感到身体深处晕开一片片湿黏,虽然泪流满面但在极端的痛苦和极致的高潮中早已忘却一切那是他今晚调教失败的小情人给他交过来的唯一答卷。

     金哥不再往床边挪了,他的前胸紧贴着段林的裸背搂着段林。

    段林却面对着墙背对着金哥在那儿赌气。

    金哥的手覆盖在段林身上到处摸来摸去,摸到段林乳头的凸起就更耐心细致地按压着打圈,段林忍不住胸前的痒意,说道,你又要干嘛,我要睡觉!金哥就怯生生地道,你、你转过、来、嘛,我想、亲、亲……段林咬着牙转过去怒视着金哥,道: “接吻接吻,你就只知道接吻,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段林今晚注定颗粒无收,他累得腰酸背痛,又是循循善诱又是威逼利诱,金哥却跟他说插不进去,还要他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他真的生气了!但金哥不等他骂完就已经贴上去含住他的嘴唇,把他剩下的脏话都用舌头给他推回嗓子眼去。

    段林也就屈服在金哥温柔潮湿的吻中,舌头交缠着怎么吃都嫌不够。

    金哥肺活量好得离谱,吻着吸着就不下来了,段林被吻到缺氧,却又不舍得分开,稍微抬起黏连在一起的唇瓣就又被金哥的嘴唇和舌头吸回去了,这样反复了好几次,段林才气喘吁吁地推开身前了不得的男人,一面擦着嘴抱怨说,你可真烦人,刚刚还迟钝得什么都不会呢,现在怎么要吻死我一样,你离我远点儿。

     金哥却笑呵呵地贴得更紧,他知道段林说远点儿就是近点儿的意思,炸呼呼的脑袋在段林肩窝里蹭来蹭去,弄得段林身痒心痒,两人贴着的地方很快又烫了起来。

     段林眼下明确了自己跟金哥的心意,于是想要逗弄金哥骗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就故意漫不经心地说,过了今晚,咱俩谁也不认识谁,修完渠我就走,你也别跟着我了。

     金哥听了被激到,从床上翻起来着急说,为、为什么?那你、跟我、你走了,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