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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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往上拔高,小逼被踹得发麻,连带整片骚穴都有些火辣,扩散的痛感下藏匿着蚀骨的酥麻,密集在一处的快感随着踢在阴蒂上的一脚聚焦放大,如夜空中骤然炸开的烟花,连眼泪都爽得随翻白的眼睛飞溅,只得靠身体的本能去捕捉他话里的关键,“呜呜啊…骚逼…骚逼不是故意的啊啊…咿呀…”你吐出一截舌尖,脸颊蹭着一直在拍打着你的大屌,“都怪你…哈啊…要被皮鞋…插到高潮了…啊啊…”粗硬的鞋底叩着内裤,被贪吃的逼口吞进一截,整处湿掉的布料塞满逼嘴,裹着鞋面在甬道里驻留。

     不待你的骚逼适应,坚挺的鞋身往上一顶,湿滑的小逼挛缩着剧烈颤抖,噗得从泉眼喷射出一股股的透明水液,“咿啊啊啊…去了…呜呜啊…被皮鞋操喷了…哈啊…”你倾倒在陈清来的胯间,松懈的腰身软塌,奔流的淫水冲刷着他的鞋面,连裤脚都打湿了一大片。

     “哈…啊…哈…”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无比,你清晰地感觉到甬道里充斥的异物,棱角分明的尖端刮磨过柔软的腔壁,隔了一层湿透的布料往上顶,又骤然用力的往下一踩。

    “!”你瞪大双眼,被这一下刺激的连叫也叫不出来,如同被扯断脖颈的白鸟般弓起身,瘙痒的尿道口一松一张,洁白精致的婚纱下,肮脏的尿液飞溅,连地毯都没法幸免。

     隔着一道门,外头宾客盈门的婚宴觥筹交错,时不时夹杂的笑谈隐约透过门缝传入室内,后知后觉的惶恐浮现心头,随时都有可能被听到、看到。

    被听到了会这样?婚礼的主人公如同随时会发情的动物一样没等结束就交合在一块,连骚叫都声音都毫不遮掩,他们一定会评价你的声音,又从你的呻吟里贬低着你的表里不一。

    他们会笑说看啊,新娘原来是这么骚。

     喧嚣下藏匿的水流声贯进耳朵,你不敢抬头,双腿颤抖着瘫软在地,陈清来从你的穴里退出,微微抬起的皮鞋在婚纱下流淌着水液,将他的袜子都打湿了一片。

    他踩在你的逼口上碾了碾。

     “现在知道怕了…?”低哑的嗓音撩拨得你身躯一抖,他握着始终挺立的鸡巴拍打了下你的额头。

    “宝贝,抬起头。

    让老公看着你。

    ” 被他的腺液,当然,罪魁祸首还是你自己的眼泪,花掉的眼妆周围是泛滥成灾的红,连鼻尖都因为眼泪而通红,看起来委屈得要命。

     陈清来伸手抚摸过你的发顶,双手穿过你的腋下将你从地上抱起,掀起层层迭迭的婚纱裙摆,将鸡巴埋进你的逼唇,勃起的肉柱隔着一层内裤贴合逼口,从股缝中顶出一截龟头。

     他亲吻着你的眼睛,鼻尖,最后在嘴唇上轻啄两下。

    足以盖过你整个人的身躯将你包进怀中,从背面看,只有外溢的纱裙才会暴露你的踪迹。

     陈清来埋在你颈边深吸了一口气,低沉的喘息洒在耳垂,晃动的耳坠贴上肌肤,金属感带来的冰凉激起一阵战栗。

    你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开始发麻,宽阔的胸膛挤压着你的胸脯,你听到他问:“那骚逼还想不想跟我做爱…嗯?”双腿间的肉茎擦过内裤,粗壮的茎身狠狠碾过逼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