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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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好明目张胆有恃无恐地翘课。

     叶方在门口叫了一声:“林恒,你走不走?” “来了。

    ”他从来不是个话多的人,自然不会为了我破例,也就是随口一句:“那有点名我尽量帮你哦。

    ” 是啊。

    我与谁有什么交情,人和人之间,从来是一片漠然。

     我拉上床帘,背过身就睡了。

     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迷糊中听见有几个声响。

    我想起身,却觉得头越睡越沉,勉强转过身来,只见床帘上印出一个熟悉的轮廓。

    或许是睡迷糊了,我一个激灵,来不及细想就一把掀起床帘,和他对目而视。

     萧峰怔了一下,抓在手上的药不知道拿还是放,一手还提着一袋白粥。

     “你干吗?”我的声音说不出来嘶哑,自己听的都象是痨病鬼。

     如果我没猜错,他的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神情叫做尴尬。

     但萧峰毕竟是萧峰,用我后来形容他的话来说----一个人的脸皮要不是厚到一定程度,还真演不来他这种两面讨好的角色。

    他虽然没想到我会突然清醒,却还是一脸泰然地开口:“把粥喝了,之后红色药丸吃两粒蓝色一粒。

    ” 我哼了一声,不是说谁也不欠谁么?假慈悲什么。

     “要你管。

    ”我自己都觉得语气有些幼稚,甚至象还在报复那天晚上他的出言不逊。

     他淡然看着我:“你放心。

    张祁……下课后我会叫徐然来照顾你。

    ” 这和小然子有什么关系?我莫名其妙。

    “叫他干什么?”我不会在徐然面前表现出一丝的弱势。

     他脸色微变,把东西一扔就转身出去。

    门关上的时候,发出碰的好大的声响。

     神经病。

    我无力地躺下,愤然骂了一句。

     这次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展转反复了好久,时至中午,宿舍楼里渐渐地人声鼎沸起来。

     宿舍门被打开,一个声音道:“妈的那老处女越来越变态了,一天点上三次名,最后还把黄宾也给叫过来了。

    ” 我听出那个声音是江同,他翘课记录没比我逊色多少,所有时间全贡献给那一片如花似玉的祖国花朵身上了。

     叶方在旁搭腔:“是啊,据说要开始整顿美术系逃课的风气,从重处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