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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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北北戴上。

    这竹项圈上宽下窄,窄的地方刚好能卡住北北的颈项,宽度比北北的头要大上一些,也是萨黛丽刚来时吩咐说,用竹篾扎一个这样的颈套套在北北头上,等到它麻沸散药效过了之后,也不会舔到腿上的伤口。

     做完这些,天已经快要亮了,周宫的太医早早便被萧月音请了回去,一众婢仆们也跟着忙碌了整晚。

     当然,那裴彦苏虽然全程没怎么说过话,可也陪着她几乎一宿没睡。

     想到来时两人在车上的那般情态,萧月音便只能顺势估计,裴彦苏对这只名字和他表字相同的猫咪,几乎比他自己豢养的爱宠还要用心。

     是以,在催促裴彦苏安心回到他的院落收拾修整时,她的语气便也多了几分柔顺: “大人这番为北北殚精竭虑,我替北北感动不已,来日结草衔环,也必当报答大人这番再造恩德。

    ” 裴彦苏却似乎不为所动: “北北最幸运的便是有公主这样不离不弃的主人,微臣所做,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 说话的时候,漠北的小王子正背对着直棂的窗牗,那愈发明亮的光线照不到他俊朗的面容,是以即使他的话分明是恭维是夸奖,萧月音却听不出半点暖意。

     看来,昨晚她的猜测并非胡思乱想,男人无情起来,看一只猫都比看她要顺眼。

     但细思起来,她并未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既然他的深情可能变淡,她又为了给自己的偷梁换柱争取操作的时日,答应那两个女人同日嫁给他,实在是“一箭双雕”之举;而两次与他独对时的行为无状,也确实都是事出有因,只是她不愿对他讲明;至于旁的…… 她着实是想不出旁的理由,惹了他恼恨。

     但转念一想,眼下最要紧的不过是北北的伤和她与萧月桢之事,让她再多分心去揣测迎合这小王子变幻莫测的态度,着实太为难她。

     是以,即使裴彦苏不为所动,萧月音也祭出了生平所有的劝解之语,一通或不露痕迹或略显夸张的吹捧,方才将这尊大佛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