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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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宇痕喝着冰水哼哼一声,心想要是骆名辉知道他们简厂长刚才只穿着内衣披了件军大衣就站在了他面前而他还什么都没gān,估计骆名辉会直接替他去男xing*xing*功能障碍医院挂号吧……“宇痕,这样不行啊,只能看不能吃这也实在太惨了,你会被憋死的!” “啊,”唐宇痕点头,发自肺腑地深有体会:“真的是很惨的啊。

    ” 骆名辉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忽然郑重建议道:“唐宇痕,约个时间,我带你去jīng神科挂个急诊,你脑筋病得太严重了不能再拖了!” 唐宇痕磨牙哈哈笑了两声,笑着骂了句:“神经病……”没作其他回应。

     其实不用治了,已经治不好了。

     一切不过因他爱得深。

     他爱得深,就合该被派上用场。

     怪得了谁? 怪不了谁。

     初试牛刀很废柴 隔天是周末,按理说不上班,简厂长计划表上的上任日期要从下星期一开始,一系列工作任务也准备从认识认识员工、开一开员工大会之类的官方活动开始,但是命运的齿轮啊,硬是天上掉下一块难啃的大饼,把个艰巨的任务砸在了小简厂长的头上。

     说起这个任务,还是个历史遗留问题。

     去年时周边乡镇如雨后蘑菇似的蹿出不少家被服厂,僧多粥少,顿时乐坏了原材料商,纷纷涨价,简厂长负责的这家‘红太阳西口被服厂’也面临了原材料商毁约涨价的问题。

     当时的老厂长是个社会主义蛀虫,抽gān了厂里的最后一点油水之后,带着几个心腹领着几只虾兵蟹将集体卷铺盖跑了,于是这个问题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听说来了新厂长,三个原材料商们商量好了,上门谈判来了,目的很简单:要毁约,要涨价,要吓唬吓唬新来的这个厂长毛丫头。

     简捷早早地起了chuáng,刷牙洗脸吃早饭,穿好工作服,对着镜子一照,“吓?!”,简厂长自己都被自己这一身民工气质吓了一跳。

    藏青色大棉袄工作服,套着真有种上个世纪劳动人民的感觉,形象十分伟岸。

     小简忍不住吼了一声:“好,谈判去!” 相比简厂长的雄赳赳气昂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