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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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在被谁操逼吗?”肉唇被牙齿叼住,狠狠扯了一下。

    他蒙了一个答案,愚蠢地,被告知是错的。

    “小骚狼,是不是谁来干都能发情?”她爆出一句惯用的咒骂。

    江千转到后面,食指屈起,骨节猛地凿下去。

    眼泪快要流干了。腰和大腿的纹身被谁揉搓着,撕咬着,皮肉骨软成一滩泥。两个穴要被扣烂了,人团成一团往床沿爬,被拽着脚扯着头发拉回来。

    他呜呜咽咽,黏黏糊糊地哭喘呻吟。

    是对的,答案明明是对的、嗯啊、呜……怎么可以一起欺负我……

    陆寒舟晕过去几秒。冷白的腰腹遍布指痕。有的轻一些,只是发红;有的已经变成深青色,甚至微微泛紫了。

    视线中出现许多黑点,在昏暗的光线中他隐约看到江千的脸,好像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江千。”

    他低低地唤了一声。

    江千微微皱着眉头向下望着他,刚剪过的短发毛刺刺地支棱着,没有因汗水而变软。

    “让你晕倒了,对不起啦。”她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你没有觉得抱歉。”陆寒舟瞪江千一眼,又看向另一个笑眯眯的坏家伙。“一样坏。”

    “……抱抱。”江千冲他张开手臂。“抱一下,好不好?”

    他短促地哼了一声,不太愉快地,还是抱住了她。

    “我明天就要死了。”她说。继而是一阵沉默。

    “你的死刑被安排在我前一天。”

    什么……什么?

    声音变得沉闷。空气吸走了大部分声音,陆寒舟身体发软,意识也在逐渐涣散。

    不是克隆羊多莉。

    “同一条街道,爆出两个杀人犯,有条件的人全搬走了。特别可笑,是不是?不过我和你不太一样,没那么高智商。冲动杀人。”

    世界在他眼中的最后景象,是两点砸落的水珠,和江千轻轻吻来的双唇。

    明明离的那么近,无数次擦肩而过,为什么在另一个世界,我们始终未能真正遇见呢?

    死亡并不使人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