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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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欧阳焉觉得身体一凉,塞蒙不在贴着自己了,随着水响,似乎是潜进了水里,然后是一样柔软的事物贴上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该是塞蒙的唇吧,欧阳焉紧闭的双目中滑下了一丝泪水,一切的感触变得麻木了,她能感觉到的是身体靠着的浴池边缘的青石,冰凉入骨。

     那天夜里,罗羽度过了自认是最幸福的一夜,可她不知道,她的焉姐姐,为了她,也就在那天夜里陷入了无助,痛苦,孤独的深渊。

     那天夜里,处于狂热状态中的塞蒙,孜孜不倦的对欧阳焉的身体探索了一夜,她激动的情绪使得她完全忽略了欧阳焉的反应,欧阳焉静静的,僵硬的躺在床上,承受着这一切,刚开始,当塞蒙要分开她的双腿的时候,欧阳焉倔强的并拢了双腿,塞蒙温柔的,却不容置疑的告诉她:“焉,你不可以拒绝我,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

     是的,塞蒙是女王,她的命令永远都不可以违抗,欧阳焉只能服从,她屈辱的张开了双腿,告诉自己,你是一个玩偶,别人想怎么玩,你都没有反抗的权利。

    只是她的心却在流泪,爱,原来是这样,原来是不顾对方意愿的强迫。

     命令:这就是归属 依瑞柯看着欧阳焉,叹了口气,问她:“为什么不向女王解释,告诉她这只是一个意外?” 欧阳焉说:“我解释,她能相信吗?她一直都认为我时刻都在想着离开她”,依瑞柯看着她,她很久没有见过欧阳焉的笑容了,不知为何,她忽然非常怀念在船上见到的欧阳焉,清新的如一股海风,笑颜如花。

     依瑞柯看着她漠然的表情忽然说:”欧阳,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一直都会认为你时刻想着离开她?有没有想过,你从来表现出的态度,都在表达这样一种意愿?” 欧阳焉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依瑞柯闷闷坐在那里,其实她很希望欧阳焉的日子能好过一些,但是她说的话落在欧阳焉的耳朵里却是一种莫大的讥讽,欧阳焉的态度是在向塞蒙表达着自己时刻想要离开的意愿吗?她只是习惯了漠然的面对塞蒙,面对这一切压力,而她对塞蒙的漠然也很正常不是吗? 因为塞蒙曾经将那么多的折辱加诸在她的身上,而且还将继续下去,这就是塞蒙的爱,和欧阳焉本来所期望得到的爱相差非常之远,远到欧阳焉已经完全熄灭了对爱的渴望。

     罗羽新婚之夜的第二天,塞蒙命令欧阳焉整理一下东西,搬到她的寝宫里,她亲自指挥者侍从们一样样整理欧阳焉的随身物品,整理的时候,塞蒙又看到了那个小盒子,她看到欧阳焉将小盒子抱了起了,不许别人触碰,她心中忽然就升起一团怒火。

     她走过去对欧阳焉说:“焉,这些旧东西就不要了吧”,欧阳焉明显紧张起来,有些不知所措,越加抱紧了盒子,塞蒙伸手抓住了盒子,想要拿过来,欧阳焉却抱得很用力,塞蒙脸色阴沉下来,说:“焉,忘了我对你说的话吗?” 欧阳焉看着她,咬着嘴唇,眼里带着一丝哀求,塞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