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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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奇淫技巧也知道不少,光打烂了底下的肉,皮肤却一丝不破的例子有的是。

     他们干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伤了脸和伤了身子,因此专门练出了一项技巧。

     能让人疼的想死,却死不了,只能生生受着,最后看着凄凄惨惨,实际上却不影响美貌,只是打破了傲骨和清高,让人浑浑噩噩听话的本事。

     “好嘞。

    ”龟奴应着,眼里闪过快活,鞭子在手上绕了几圈…… 老鸨退到一边,为龟奴腾出位置。

     因为动作,恰好错过了于桑之羞怯下饱含的暴戾,她低声的呢喃,似浸了毒汁:“出不去了啊……” 低低的声音似嗔似怒,落在空气中,似乎宣告着某个混乱场面开始。

     “那就都别出去了吧。

    ” 第9章第九章来不来耍一局? 城里最大的青楼迎来了它翻天覆地的变化。

     老鸨和龟奴被于桑之绑了关在后门,狠狠打了一顿。

     本该抽在于桑之身上的鞭子粘上了龟奴和老鸨的血。

     于桑之抽人,是不管不顾手底下人死活的美,她纤纤素手攥上了鞭子,犀利狠辣的鞭子卷起漂亮的弧度。

     “啪”,就是一道血痕。

     血痕交叉贯彻在或燕或胖的人体上,缠绕出让人颤抖的凄美感。

     于桑之一边抬手,一边清浅地挑着弧度看人,那双眼睛慢慢延上了红色,似乎眼底的暴戾在缓缓觉醒。

     她的脸上是妩媚娇弱的,手上却是平生罕见的狠辣无情,她的心脏和肺腑都冷,可不管皮有没有抽烂,狠狠一抽,哪怕是半条命没了,也得给她受着。

     龟奴被堵住嘴,唔唔叫喊不出来,惨叫声都堵在了喉咙里。

     “呜呜。

    ”呜呜咽咽的,好似在凄厉地乌鸦叫。

     抽完人在于桑之手里用不了多少时间,往往几鞭子下去,一个人就只剩下出气的力气了。

     小木屋内躺倒了两个凄凄惨惨戚戚呻吟的人,于桑之望了两眼,又轻又浅地一眨眼,那血红的血丝下去,又恢复了那脆弱如白莲花的冷意和柔弱。

     她行走在青楼里,堂而皇之,有一个算一个,但凡找到一个龟奴就把人绑起来送到后院和人作伴。

     后院最脏最差的地板上,老鸨眼神涣散,表情飘忽。

     出气多进气少已经让她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