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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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辞晏确认的表情下，云弗尼莱伸手点摁了图画书的一个词。
“对不起。
” 这是云弗尼莱此生第一次学会的人类文字，他用来给对于恶魔来说脆弱渺小的人类道歉。
云弗尼莱翻了几页，挨个点着：“你、手链、对不起。
” 他拿出自己从宁城城主那里换来的真正的华丽手链，放在季辞晏的掌心，随后便要徒手捏碎那个惹了人类不快的铁环。
季辞晏止住了云弗尼莱的动作。
他望着地面上满满的残次品，主动往前挪了两步，捏捏云弗尼莱因情绪波动大无法收回的翅膀。
“我喜欢，不需要毁掉。
” 听懂了季辞晏的意思，那双庞大的翅膀微微轻颤，忍不住将离他只有一步的人类环抱起来。
季辞晏坐在翅膀拢成的圈里，被面前的恶魔俯身蹭着他的颈窝，或许是怕锋利的獠牙会让他受伤，才没有咬下去。
“季辞晏。
”说第二遍时，云弗尼莱熟悉后流畅了不少。
他用自身的羽毛摩挲在季辞晏细链环绕的腰间，学习重复了季辞晏方才的词语：“喜欢。
” 季辞晏被耳垂被轻轻舔舐，耳边响起了云弗尼莱的声音。
“季辞晏，喜欢。
”云弗尼莱再度说。
云弗尼莱没有告诉季辞晏，深渊里的恶魔并不像传闻一般爱好人类的血液，反而天性厌恶人类身上的味道。
他们只喜欢暴力，与无穷无尽的掠取。
可是面前的人类不同，他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那种勾住云弗尼莱紧绷着的神经的香气。
喜悦、失落。
这类情绪本不会出现在情感贫瘠的深渊恶魔身上，他们无法理解，更加无法感同身受。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哪怕这类情绪带给云弗尼莱的并非全然正面，他也在季辞晏的到来后变得逐渐完整。
他第一次理解的情绪就是“喜欢”，对季辞晏的“喜欢”。
云弗尼莱似乎并不打算让季辞晏自己下地走，他或是用手臂、或是用翅膀抱着季辞晏在偌大的城堡里参观。
他甚至把季辞晏只是看了一眼，也就是雕塑眼睛镶嵌的蓝宝石扣了下来，放进季辞晏的怀里。
季辞晏怀里的宝石越来越多，云弗尼莱能够感受到怀中人也越来越“喜悦”。
这是他学会的第二个词语，云弗尼莱也想要季辞晏一直都“喜悦”。
和在暴力中寻找欢愉的其他恶魔不同，云弗尼莱可以称得上淡欲，就连城堡里除了管家以外唯一存在的宝石也只是出于天性才收集至今。
现在宝石属于季辞晏，而云弗尼莱也只想要季辞
“对不起。
” 这是云弗尼莱此生第一次学会的人类文字，他用来给对于恶魔来说脆弱渺小的人类道歉。
云弗尼莱翻了几页，挨个点着：“你、手链、对不起。
” 他拿出自己从宁城城主那里换来的真正的华丽手链，放在季辞晏的掌心，随后便要徒手捏碎那个惹了人类不快的铁环。
季辞晏止住了云弗尼莱的动作。
他望着地面上满满的残次品，主动往前挪了两步，捏捏云弗尼莱因情绪波动大无法收回的翅膀。
“我喜欢，不需要毁掉。
” 听懂了季辞晏的意思，那双庞大的翅膀微微轻颤，忍不住将离他只有一步的人类环抱起来。
季辞晏坐在翅膀拢成的圈里，被面前的恶魔俯身蹭着他的颈窝，或许是怕锋利的獠牙会让他受伤，才没有咬下去。
“季辞晏。
”说第二遍时，云弗尼莱熟悉后流畅了不少。
他用自身的羽毛摩挲在季辞晏细链环绕的腰间，学习重复了季辞晏方才的词语：“喜欢。
” 季辞晏被耳垂被轻轻舔舐，耳边响起了云弗尼莱的声音。
“季辞晏，喜欢。
”云弗尼莱再度说。
云弗尼莱没有告诉季辞晏，深渊里的恶魔并不像传闻一般爱好人类的血液，反而天性厌恶人类身上的味道。
他们只喜欢暴力，与无穷无尽的掠取。
可是面前的人类不同，他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那种勾住云弗尼莱紧绷着的神经的香气。
喜悦、失落。
这类情绪本不会出现在情感贫瘠的深渊恶魔身上，他们无法理解，更加无法感同身受。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哪怕这类情绪带给云弗尼莱的并非全然正面，他也在季辞晏的到来后变得逐渐完整。
他第一次理解的情绪就是“喜欢”，对季辞晏的“喜欢”。
云弗尼莱似乎并不打算让季辞晏自己下地走，他或是用手臂、或是用翅膀抱着季辞晏在偌大的城堡里参观。
他甚至把季辞晏只是看了一眼，也就是雕塑眼睛镶嵌的蓝宝石扣了下来，放进季辞晏的怀里。
季辞晏怀里的宝石越来越多，云弗尼莱能够感受到怀中人也越来越“喜悦”。
这是他学会的第二个词语，云弗尼莱也想要季辞晏一直都“喜悦”。
和在暴力中寻找欢愉的其他恶魔不同，云弗尼莱可以称得上淡欲，就连城堡里除了管家以外唯一存在的宝石也只是出于天性才收集至今。
现在宝石属于季辞晏，而云弗尼莱也只想要季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