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又想一走了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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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鬼主意,此时他衣物完整,唯独裆部露出狰狞的性器高高矗立,大抵清楚躲不过,他难堪地合上眼,微颤的下身也轻晃着孽根。

     原本好好打着谱,转眼又成了跟她厮混。

     连秦还是有些心疼被莫名中止的这一局:“师妹若喜欢程叶的棋,下回我们只挑他的谱……” 云荇将右手抽出,圈住肉茎顶端:“程叶的事先撂一边,依你此前所言,范成当年致仕与赵承旨怎么个不无关系法?” 连秦没想到她问的是范成。

     紧握她的腰肢,他勉力维系着一丝清明,断续吐字:“范成还是府学诸生时……承旨也只是翰林学士,他们同在集贤书院,据说两人间曾有嫌隙……范成是受了诬劾,才科考落榜。

    ” 云荇上下套弄他的茎身,轻道:“竟有这一段往事。

    ” 连秦难忍情潮,在她腰身的手越收越紧:“但他荫于门庭,后来在鸿胪寺谋事,又赶了机巧去翰林院……只不过两三载后,承旨也从学士被拔擢了,还成了范成上峰,皇祖父说他们同僚间并不和睦,京师派只是揣测范成主动致仕……与承旨脱不了干系,我所知并不多。

    ” 连秦平素除了进学与下棋,根本无心窗外事,对于这些轶闻,获悉十分有限,现在他受欲念所摧,更无从多讲。

     “知道了,师兄躺下吧。

    ”云荇温柔哄他。

     连秦将所知交待一遍,虽然心中还是难堪,如今只当她要替自己纾解,就顺从躺下。

     云荇用指尖细描他的脸,敛上他双眼,连秦等了片刻,整张脸忽然一沉,眼口鼻被什么东西堵了个实,察觉到无法睁眼的同时,他正要张嘴,一小片软湿之物就这么滑向舌尖。

     “!!”他一个激灵,慌乱间一摸,果然摸到顶上细腻的臀肉,和一截匀称的腰肢。

     让他躺下自然是纾解,只不过谁替谁纾解,云荇心如明镜。

     她前后磋磨,将花穴对准他的嘴,越挤轧,陷得越深,她腿心大开,铆足劲压实了在他脸上。

     连秦被压得鼻腔难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