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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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赵止戈射在了外面。

     虞俭还意犹未尽,有些可惜地为他舔干净阴茎上残存的白浊。

    浓郁的味道沾上小巧的唇瓣,虞俭微微伸舌,便将精液卷入口腔,咕噜噜咽进肚子里。

     赵止戈忍不住皱了眉。

     “哥哥可还满意?” 虞俭明知对方不会回答,却还是高兴地要吻哥哥的唇。

     赵止戈侧过头,躲过这软艳的唇。

    虞俭只亲到他的侧脸,却也心满意足,笑得像是偷腥小猫。

     “我不是你哥哥。

    ” 男人却忽然这般开口道,声音似有些沙哑,眉眼间仍有浓烈情欲,虞俭却觉得,那双墨瞳里满是鄙夷。

     从那双眼里,虞俭看到衣冠不整的自己,雌穴夹不住精,花唇耷拉着包不住阴蒂,像是秦楼楚馆里不入流的东西。

     但赵止戈却衣冠楚楚,连外袍都不曾弄乱,只从下裤掏出那巨物,便让他痴迷地跪在地上淫荡地死去活来。

     ……自己到底在渴求什么? 虞俭终于恢复些神志,收敛起龌龊的心思,又换上一副讨好模样。

     “是、阿兄的弟弟只有二少爷一人,小俭不配当阿兄的弟弟。

    ” 他算什么东西,赵止戈的母亲赵寒雁乃是上任家主,拢共只诞下二子。

    偏偏那不开眼的赘婿敢到人间界风流,让秦淮妓子怀上孩子。

     虞俭和赵简同龄,仅比后者小上数月,他的出生就是赤裸裸的罪证。

     这样的杂种,怎么配当阿兄的弟弟。

     想到这里,虞俭脸上的笑容终于散了,剩下的只有虚情假意讨好,他心想自己这副做作的模样落在赵止戈眼里,多半又要引得对方不悦了。

     他夹了夹发肿的花唇,汗湿在脸上的发丝还未干透,这副狼狈模样被外人看去,又不知引起多少风言风语。

    可虞俭在这里实在待不下去,只想逃似的回到自己的竹院。

     只要他够蠢够笨。

     今天的羞辱,明天也就忘怀了。

     * 回到竹院时,侍女碧珠已经歇下了,好在给他留下一桶干净的热水。

     虞俭瘫软地坐在地上,手指摸了摸衣袍里被长兄吸肿的乳尖,红得像是葡萄,很是痛痒,估计破了皮。

     他衣衫散乱,逃得匆忙,衣带多半扔在赵止戈屋里他很是喜爱那条绣着青竹的衣带,可惜少年不好开口讨要,赵止戈也不会刻意留下自己这杂种的衣物,估计叫侍女随意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