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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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余地！
莫问心里一喜，却不敢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他松开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质疑自己的决定。
我本不想说的，与你们分别，并非我所愿。
可这实是你我师徒之间的劫难，若是我不离开，这……” 他话说一半，引人遐想。
其实这话并不完全是假的。
莫问之所以非要离开，除了是因为害怕自己会为骗了那三人而遭到报复，还因当年做的一场梦。
梦里面他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做那三个人的师父，招摇撞骗，结果却导致了小说情节的崩坏，整个世界都出现了坍塌。
那梦境过于真实，且由于这个世界的特殊性，连梦境也有可能是未来对他的警示，所以莫问并不只把它当做一个单纯的梦来看。
不祥的预感过于强烈，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遵从梦境给他的指示。
如今再度与褚乐相遇，他甚至偶尔会感到头晕目眩，心脏阵痛。
或许这就是世界秩序给他的警告吧。
褚乐盯着面前这张堆满愁绪的脸，目光从他微微蹙起的眉间，移到那双清澈温和的眼睛，最终落在那不断张合着说话的淡色唇瓣。
为什么，这张嘴总是要说出骗人的话呢？ 五年前他就是这样哄骗了他。
那时两人在外除魔，莫问说看到了他小时候最喜欢的饴糖，要他站在原地等他去买，接着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褚乐丝毫未怀疑他的话，只是乖巧地站在原地，直到半个时辰后，他才发觉自己被骗了。
可是那时候他也未曾想过莫问是逃走了，忍住怒气循着踪迹跟上去，才发现莫问居然逃到了山崖边，被魔伤了腹部，雪地上全是他的血迹。
他受了伤，可却还是不愿意停下寻求他的帮助。
褚乐轻而易举地击杀了那只魔，让莫问过来。
然而就算到了那时，他也仍然在说谎他说自己得了重症，时日无多，只想悄无声息地离开，求他放他一条去路。
褚乐自然不会同意，就算莫问得了重症，他也有能够治愈他的能力。
即使不能，找遍世间他也会保住莫问的命。
他一跃闪身到了莫问面前，吓得莫问直拿要从悬崖跳下去威胁他。
当时他的心绪全然凝聚在莫问身上，完全没有察觉到本该消散的魔再次在他身后凝实。
但莫问却看见了。
他松开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质疑自己的决定。
我本不想说的，与你们分别，并非我所愿。
可这实是你我师徒之间的劫难，若是我不离开，这……” 他话说一半，引人遐想。
其实这话并不完全是假的。
莫问之所以非要离开，除了是因为害怕自己会为骗了那三人而遭到报复，还因当年做的一场梦。
梦里面他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做那三个人的师父，招摇撞骗，结果却导致了小说情节的崩坏，整个世界都出现了坍塌。
那梦境过于真实，且由于这个世界的特殊性，连梦境也有可能是未来对他的警示，所以莫问并不只把它当做一个单纯的梦来看。
不祥的预感过于强烈，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遵从梦境给他的指示。
如今再度与褚乐相遇，他甚至偶尔会感到头晕目眩，心脏阵痛。
或许这就是世界秩序给他的警告吧。
褚乐盯着面前这张堆满愁绪的脸，目光从他微微蹙起的眉间，移到那双清澈温和的眼睛，最终落在那不断张合着说话的淡色唇瓣。
为什么，这张嘴总是要说出骗人的话呢？ 五年前他就是这样哄骗了他。
那时两人在外除魔，莫问说看到了他小时候最喜欢的饴糖，要他站在原地等他去买，接着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褚乐丝毫未怀疑他的话，只是乖巧地站在原地，直到半个时辰后，他才发觉自己被骗了。
可是那时候他也未曾想过莫问是逃走了，忍住怒气循着踪迹跟上去，才发现莫问居然逃到了山崖边，被魔伤了腹部，雪地上全是他的血迹。
他受了伤，可却还是不愿意停下寻求他的帮助。
褚乐轻而易举地击杀了那只魔，让莫问过来。
然而就算到了那时，他也仍然在说谎他说自己得了重症，时日无多，只想悄无声息地离开，求他放他一条去路。
褚乐自然不会同意，就算莫问得了重症，他也有能够治愈他的能力。
即使不能，找遍世间他也会保住莫问的命。
他一跃闪身到了莫问面前，吓得莫问直拿要从悬崖跳下去威胁他。
当时他的心绪全然凝聚在莫问身上，完全没有察觉到本该消散的魔再次在他身后凝实。
但莫问却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