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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趁着这会儿,插在身体里的手指动作起来,模仿着性交动作,慢慢地向每一处摸索侵占。

    而手指主人则是用他那股子冷清清的声音重复问:“那可不可以?” 我半眯着眼,眼前还是不太能聚焦。

     一半因为灯光,一半因为…… 手指抽出去再顶进来的动作因为失灵感官被无限地放大,指腹摩擦过内里,指尖碾过高热。

    那一处远比我想象得敏感太多,小腹处的热流飞速聚拢,裹挟着那股隐约的痒,一点点地烧到脸上的速度也比我想得快太多。

     这他妈真的有点…… 而纪树贴过来,有些执拗地继续询问:“可以吗?” 我这会才反应过来,纪树是在询问“用什么插我”这个问题。

     我:…… 纪树嘴唇靠近,将吻未吻,两个人呼吸处连在一起,他的声音在我的恍惚里也带起喘息:“可不可以,宝宝。

    ” 我感觉自己大脑空白。

     这是纪树第一次这么叫我。

     这会儿我的视线还没聚焦,纪树眼里的我一定很呆滞。

     我低喘着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埋在我的脖子边,张嘴就咬:“宝宝。

    ” 我说:“你别这么叫我……” 纪树重复:“宝宝。

    ” ……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不会说一句话…… 但是纪树会说话:“宝宝,插到最里面了。

    ” 我已经被他叫迷糊了,晕晕乎乎地问:“什么东西进来了……” “都进去了。

    ” ……这话说的,好像现在填在我身体里的并不是手指,而是已经是他那什么东西。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身体也不知耻地作出反应。

    跟着,我就要把脸重新埋回枕头里。

     没埋成。

     纪树先一步制止我的动作,一直环在我胸前的手在我将要扭头时掐住我的脖子,不给闪避机会地咬了上来。

    这下好了,我的意志力更是被亲得稀碎,下意识伸出舌头和他接吻,整个人也高热不止,陷进他这个紧密的怀抱里。

     纪树像是察觉得到,把我收得更紧。

     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性行为,此刻却又黏糊得好像已经是同一个人。

     纪树手指在我脖颈上摩挲,顾此失彼,另一只手反而不动了。

     我是真的要哭出来了:“老婆……手……手指……” 他亲亲我的眼睛,眼前散落的光圈终于汇拢,我的视线也随之明晰,纪树漂亮的脸就在眼前。

     原来是刚才睫毛上真挂起点泪,被他用嘴唇揩掉了。

     “手指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