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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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睡衣,问她,“要一起洗吗?” 得到满足的她声音雀跃:“要!” 恐怕也只有在浴室里,才能如此仔细地去看宗钧行。

     虽然他们做过无数次了,但他大部分时间里穿着都是妥帖且整洁的,很少会有衣衫不整的时候。

     于是此刻,她看着他的身体,有种没见过世面的扭捏。

     那种想看又不敢看的局促。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或许是天然的优势,完美的头肩比,黄金倒三角,结实遒劲的长腿。

     肩颈线条同样也很完美。

     应该说他全身上下没有哪处是不完美的。

     每一寸线条都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性张力,强悍而又结实的肌肉。

     这是只有成熟男性身上才会有的魅力。

     她的目光再次往下。

    无论哪个地方,都让人心跳加速。

     蒋宝缇因此有些渴望。

     她知道的,她试过很多次。

     这个东西放进去会很舒服。

     即使什么也不做,只是放进去。

    但这个分量就足够让她满足。

     她没办法去描述那种又疼又爽的感觉。

     每次她难耐的放声大哭的时候,宗钧行会象征性的哄一哄她。

     但他不会停,只是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她随意去抚摸,去揉捏。

    这种时候他对她很宽容。

     “握好。

    ”他低声说。

     “这样……?”她的脸很红。

     他呼吸声变得有些粗重:“再紧一点。

    ” 不知过了多久,玻璃窗上全是雾气,上方多出了一个又一个手掌印。

     全都来自于无力的蒋宝缇。

     她早就不清楚时间的流逝,一切都都变成了粘腻的水声,充斥在整个浴室之中。

     “全部灌进去会很舒服。

    想不想试一试。

    ”宗钧行停了下来,手指放在她变得没那么平坦的小腹上。

     上方多出了一道暧昧的弧度。

     在她柔软的脂肪下。

     他此时的声音格外性感,引诱着她。

     宛如提前布好陷阱的猎人。

     好在蒋宝缇还能勉强保持理智,她拼命摇头:“不要!” 浑身都在表达抗拒。

     宗钧行也没有继续勉强她。

    低头亲吻她的耳垂,动作不疾不徐。

     蒋宝缇已经开始感到口渴了,她缺水太多,意识全凭本能在维持。

     手指摸了摸他小腹处的那个伤疤:“这里,中过枪吗。

    疼不疼?” 因为不断用力,腰腹处的肌肉又烫又硬。

     “不记得了。

    ”他漫不经心的答,“应该疼过。

    ” 毕竟是枪伤。

     她又去摸肩膀上的伤疤:“这里呢。

    ” 这里似乎是伤的最重的,也最明显。

     “记不清了。

    ”他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语气很淡。

     他的确不在意这些伤疤的由来,发生过的事情他一向不会在意。

    他的情绪很淡,感情也薄弱。

     更何况这些伤疤的始作俑者,他已经给了他们该有的惩罚。

     动作还在继续,可是下一秒,肩上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怔了片刻。

     是蒋宝缇,她此时低下头,就像小狗舔舐伤口那样,反复替他舔着旧日伤疤。

     “妈咪说,舔过就不疼了。

    ”她很乖,两只手搂着他的肩,舌头轻轻地在他那道丑陋的伤疤上舔舐。

     湿热的舌头,以及她的呼吸,全都落在了他的肩上。

     宗钧行沉默片刻,没有反驳她这个毫无依据的说法,也没有表达赞同。

     他似乎和从前一样,无视了她天马行空的一些幼稚发言。

     蒋宝缇舔到一半,感觉自己被用力地抱到一个怀里。

     用力到,她险些以为自己要被嵌入对方的体内一般。

     “是吗,那就多舔一会儿。

    ”她听到他轻声说。

     她眼神真挚地和他承诺:“以后你受伤了,或是伤口疼的话,我帮你舔到不疼为止。

    ” …… 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很大概率是昏死过去了。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蒋宝缇才被钢琴与萨克斯的伴奏给吵醒。

    的确和宗钧行说的一样,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一般。

     她神志不清的顶着一头睡到炸毛的鸡窝头出来。

     眼睛还没睁开,一边揉眼睛打哈欠,一边大声控诉:“吵死了!烦不烦啊!” 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因为蒋宝珠故意弄出噪音不让她睡觉而和她争吵。

    语气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

     缓了差不多五分钟之后,她才稍微清醒一点。

    眼睛睁开了,看清了全貌。

     嗯…… 圆环形的护栏,有个巨大的中庭空间。

    此时一楼的大厅似乎正在举行一场宴会。

     她看见了穿着正式的男男女女。

     他们身上有种蒋宝缇所不熟悉的低调贵气,每个人都表现的十分从容。

     这些人或许是为了迎接宗钧行才聚集于此。

     蒋宝缇的叫嚷声的确短暂的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但并没有人过多在意这位表现无礼的亚洲人。

     他们甚至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她明显没有任何贵族身份,唯一昂贵的恐怕除了她那张算得上美丽的脸蛋,还有脖子上的项链。

     那可是伊丽莎白女王曾经的藏品。

     蒋宝缇没说话,淡定地回了房间。

     关上房门之后就原形毕露了。

    将自己埋进宗钧行的怀里哭。

     “我以为是在做梦,梦里蒋宝珠一直烦我。

    都怪她,要不是她最近天天发信息骚扰我,我才不可能梦到她!” “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你家里今天有客人。

    ”怪完蒋宝珠还不忘抽空怪一下宗钧行。

     “他们一定会觉得我很不乖,很不好相处。

    ” 让一个最在意形象的人以这副模样“闪亮登场”,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我不知道今天会来客人。

    ”他漫不经心地抱着她安抚,“你很乖,很好相处。

    ” “可他们看到我发脾气的样子了。

    ”她更想哭了,“而且我还顶着这个睡到炸毛的头发,他们还会觉得我不修边幅邋里邋遢。

    ” 她哭的更大声,都怪该死的蒋宝珠。

     反正不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