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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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顿。

    ”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此时正低头亲吻她的耳朵,湿热的舌头沿着她的耳廓一直舔。

    然后含进口中吮吸。

     她听见了沉重的吞咽声。

     “波士顿……”她的耳朵很敏感,那里有着非常丰富的神经,“为什么? “不是说没有见过我的家人吗。

    ”她甚至能清楚地听到他说话的间隙,舔舐她耳朵时的粘腻水声,似乎还有停顿间隙的喘息声。

     他的音色原本就偏低沉,这种时候更能放大优势。

    有一种男性荷尔蒙爆棚的性张力。

     她有些局促,下意识地并拢腿。

     宗钧行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举动,动作也温柔许多:“刚好有时间,这次带你回去见一见。

    ” 蒋宝缇不合时宜地生出一些恐惧的情绪来。

     她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些,只在私下和Max还有齐文周吐槽过。

     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承认宗钧行很迷人,可她觉得自己不该时时刻刻耽于美色。

    她应该从当下开始和他拉开距离。

     最近总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从自己的护照被扣下之后。

    她亲眼看见宗钧行将她的护照放进了他书房的暗房保险柜里。

     和她护照放在一起的,还有他公司最大的机密,包括他所有产业的核心。

     蒋宝缇感到匪夷所思,原来自己的护照这么重要吗,都能和这些无价到甚至可以买下几个国家的资料放在一起了? “嗯……好吧。

    ”她欲言又止的同意了。

     虽然说是同意,但其实她没得选。

    宗钧行不是过问她的意见,他只是在通知她。

     “这几天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 蒋宝缇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的嘴唇含住她的耳朵,被亲吻的地方很痒。

     看来本性再冷血的人,嘴唇都是温热柔软的。

     好舒服,被他含住的耳朵好舒服。

    他真的很会舔,熟悉她身上的每一个穴位和敏感点。

     很多时候就连蒋宝缇自己都好奇,她是什么味道的,为什么宗钧行每次亲吻她,都会吻上很久。

     任何地方都是。

     “我……我没听到。

    ” 他的力道突然变大:“不要撒谎。

    ” “啊。

    ”某个地方早就经受不住任何刺激了,她差点哭出来。

     “真的……我……” 宗钧行眼神变得很淡,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回头看自己。

     再漫不经心地将手指伸进她的嘴唇。

     口中突然多出的异物感让她的舌头下意识地想要将它排挤出去。

     但因为男人的手指太长太硬,抗拒的动作变得艰难,反而更像是在欢迎。

     她柔软湿热的舌头包裹住他的手指,甚至在下意识的蠕动,吮吸。

     他声音温和:“如果这张嘴总是学不乖,我会稍微让它受点罪。

    Tina,下次不要再撒谎了,知道吗。

    ” 蒋宝缇一双眼睛浮出雾色,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宗钧行很快就笑了,将她抱在怀里:“所以不要骗人,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 他和其他人不同,总是用很平淡的语气说出一些威胁的话语。

     相比那些凶狠且满是戾气的,好像没什么杀伤力。

     但蒋宝缇清楚,只要是他说出口的,他一定会做到。

     宗钧行让她继续睡:“我争取在两个小时内结束。

    ” 现在这样她怎么睡啊! 她在心里吐槽:“我想换条裤子。

    ” 她感觉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还会弄脏的,别换了。

    ” 她回头,眼神惊讶:“你没有……戴吗?” 宗钧行似乎是被她这副样子逗笑了:“怕什么,你穿着裤子。

    ” 蒋宝缇没有再说话,她将脸埋进被子里,等待这一切的结束。

     他十分漫长。

     而且他现在非常从容,比起粗暴地宣泄,他更多的是在享受。

     享受这个过程。

     蒋宝缇不用回头看都知道他现在有多优雅。

     他真的……她无数次觉得自己不争气,总是会被他的美色耽误。

     他的确是她的灵感缪斯,绝大部分的艺术家一辈子也就只能遇到这么一个灵感缪斯了。

     虽然她还不够格被称为艺术家。

     “我可以……看着你吗?”她轻声发出请求。

     “嗯,可以。

    ”他单手抱着她,很轻松地让她翻了个身,从背对他变成面对面。

     只听声音她觉得他很从容,但近距离看他时,才发现他的蓝色瞳孔呈现放松的状态,嘴唇微张,正轻轻喘息着。

     就连本就饱满的胸口,也在不断往前起伏。

     现在的他有种诱人的性感,身上每一寸紧绷着的肌肉线条都蕴含着无穷的性张力和爆发力。

     他似乎很享受,也很舒服。

    灵魂都被抚慰到了。

     而作为让他这么舒服的当事人,蒋宝缇居然也莫名生出了一种奇奇怪怪的优越感。

     “Tina,嘴巴张开,舌头吐出来。

    ”他低声命令。

     她听话照做。

     他低头含住,放进自己的嘴里品尝。

     她觉得自己的舌头要断了,不清楚是因为痛疼,还是因为太过舒服而导致的麻木。

     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被舌头顶开的嘴唇,口水源源不断地从嘴角流出来。

     甚至一度因为缺氧而翻起了白眼。

     “嗯……”但她索求无度地搂着他的脖子。

     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上。

     至少在多方面,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