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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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 她冷笑了下,原来男人就是贱呀,不管红玫瑰还是白玫瑰,娶不到的就是好的。

    最好能坐享齐人之福,又能娶一个贤淑的妻子,又能拥有一个火艳的情人。

     可是万一再出现一个神秘的黑玫瑰或娇艳的黄玫瑰呢? 男人的心真大,什么时候总能腾出一个位置放别人。

     可是这些事的发生都有个前提:久而久之,也就是婚姻专家们常挂在嘴边的“七年之痒”。

    七年,潜伏的细菌才开始发作,她和华烨结婚还没有七个月,这细菌提前发作了? 应该不会吧!华烨一向清冷,又不是今天才这样。

     她在心中轻轻宽慰着自己。

     屋里太安静,仿佛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她倚着c黄背上发着呆,倦意渐渐袭来,她慢慢地探进被窝,带着疑惑睡着了。

     睡到半夜,忽然有温热的气息袭上后颈,细密缠绵,她迷迷糊糊地嗅到呛鼻的酒气。

     “你又喝酒。

    ”她下意识咕哝了一声,声音含糊不清,早忘了白天内心的纠结,身体本能地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抱住,将脸贴上去。

     不等她沉入梦乡,就感到一只滚烫的手游移进了她的睡衣,开始缓慢上移,同时,唇再度凑上前来。

     她这才有点清醒,但眼睛仍不肯睁。

    华烨的呼吸近在耳侧,那样清晰分明,低低回荡在夜里。

    灼热的是他的吻,细细密密,在黑暗之中一个接一个连续不断地落在她的后背和颈边,有一种干燥的温暖。

     身体就这样被熨帖着,这份温暖甚至穿透皮肤印上血管,让其中的每一寸血液都开始灼热沸腾。

     她低喘一声,情不自禁抱紧他,攀着他坚实有力的背脊,迎了过去。

    身子如过电般地颤栗着,连睫毛都在微微颤抖,她口干舌燥,意识模糊,如同突然脱了力,只余下轻微的喘息。

     华烨今晚带了几份狂野和猛烈,抓紧她的手时,碰到了手腕,她叫了声“疼”,但很快,快感如溶浆湮没了她,她努力咬着牙,呻吟声仍然细碎传出。

    他一下下冲撞着,深入她身体。

    同时吻向她的唇,撬开牙齿,吞噬着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