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关灯
    “我打点了那个警察三万块钱。

    为了给你平事,我一百万,一千万都花得出去,为什么?”他质问道,男人的手指甲死死地掐住厉霄的头皮,不只是厉霄惊讶于他的爆发,就连谢和歌自己也没如此失控过。

    “还不是因为你是我的种,你骨子里面流着我的血,你聚众淫乱被抓要报的也是我谢和歌的名字。

    ” 可能是因为一点多了还没有睡觉,可能是厉霄恬不知耻的态度,更可能是觉得厉霄这个突兀的存在束缚了自己一直以来贯彻的随性的自由。

     “还在gay吧跳脱衣舞?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生了个你这样的欠操的骚母狗,每天看见你都在发情,是不是就想摇着屁股被人干啊!”谢和歌话锋一转,表情依旧是不可一世的冷峻,如果不是对方一直强迫着厉霄与自己对视,可能处在这种情况下的厉霄也很难注意到男人的眼尾和嘴角,带上了些许不太对的笑容。

     他依稀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笑,是谢和歌对他辱骂的语言让他想起来,这是男人那天牵着他那只“狗”时,脸上一直没有落下过的微笑。

     而此时,厉霄也同样被男人称呼着“小野狗”“骚母狗”,肮脏讽刺的词比骂他千句百句的脏话都来得让他因羞辱而兴奋。

     谢和歌不再迂回于他的生理反应,而是毫不留情地直接捅破,通过这么一档聚众淫乱,再加上光是不到一个月就发生的这么多破烂事,他也终于想明白了与其把自己放在父亲的位置上悉心教导呵护有加,遥遥无期地盼望着孩子回心转意,不如就把这个自己从来没有当过儿子的贱货狠狠地教育,训练成一只服服帖帖听话的贱狗要来得轻松。

    反正,厉霄看起来……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