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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嘶……不对啊……”说着坐起来,半阖着眼睛问宁作,“我们来之前,你家老房子都没打扫的话,你住哪儿啊......?”当时他们直接就被小久带回了家,根本没往宁家去。

     见对方那样,估计马上也要昏睡过去,宁作不打算回答,否则要说明的事情太多了,包括他厚着脸皮做的那些事。

     他本来想保持安静,避而不谈,结果小久还醒着呢,他捉到一个会的问题就大声抢答:“少爷和我,住在一起!”很骄傲似的。

     听了小久的话何须一惊,打了个酒嗝,他想起白天经过小久卧室看见的地上摆着的凉席。

     由于了解宁作的气性,他知道宁作不喜欢跟别人睡一张床,肯定也没那么厚脸皮要求别人把床让给他。

    他也能理解宁作不在老房子里住,没打扫之前真的没法踏进一步。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好兄弟这么可怜,来趟乡下,竟沦落到要蹭别人家地板的地步了。

     何须搭上宁作肩膀拍了拍,起身,踉踉跄跄地拿过挂在木头挂架上的背包,他伸手在里面摸了摸,转而掏出一千块现金放到了宁作手里。

     宁作莫名其妙,但有钱谁不拿,他先接过来再问:“你带这么多现金?” 何须回答得断断续续:“来之前……肯定要,要作功课啊,我问了梁叔了……这地方,现金好使……” 他慷慨大方支援兄弟,实际上自从鼻血事件之后,宁作和小久就一直一起睡在床上。

    地上的凉席小久铺出来是准备午休用的,毕竟说不准下午要不要出门,来来回回往床上躺他觉得不干净。

     话音刚落,何须腿一软坐到床上又倒了下去,眼睛一闭没了声音。

     宁作摇摇头,抬手刚要把钱往桌上放,又感觉到旁边的炽热目光。

     小久自己存的钱大多是散的,虽说积少成多,总数也算不上极少,但一下就有十张红的他没得过。

     这时候他也醉熏熏的,浑身散发着淡淡酒气,脑袋里就像滚动的足球,天旋地转的。

    他身体不自觉地歪倒,视线却是坚定不移。

     宁作看着他觉得好笑,想着反正钱也是他在花,转手就交了过去。

     小久睁着大眼睛看那些钱被送到自己面前,他呆了呆,抬眸看向宁作,两秒后又抿着唇,毅然决然把头扭开,他还记得搭理宁作就要喝酒的事。

     其实每张牌的效用是一次性的,有人中招便失去了作用,小久并不知道这点,他坚持不能搭理宁作,不服输的精神超过了好多张一百给他带来的诱惑。

     宁作哭笑不得,自从他让小久罚酒开始,对方就没再搭理他一下。

    相处了也有段时间,他有时也能弄懂对方的一些逻辑,更何况每次他跟小久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