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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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远清想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我猜猜看,不会又是你那只忠犬给你搭的线吧。

    ” 方越笙被他一下子猜中实情,倒也没去否认,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

     许如信冷笑道:“越笙,你还真是能屈能伸。

    他一个奴才的恩惠,你若有一丝骨气,也该当面摔回他脸上。

    你这堂堂侯府世子,竟要他施舍给你残羹冷炙不成?” 方越笙一听就不高兴了,沉下脸道:“扯什么恩惠骨气,这是他孝敬我的,怎么就成了施舍了。

    ” 许如信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钟天耀见气氛不太对,笑着打圆场道:“看看你们,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吵起来了。

    他一个奴才,也当得起两位少爷替他动怒啊,这才是天大的面子了。

    ” 徐远清却道:“我觉得如信说得也有道理。

    他说是方府的奴仆,哪还有一丝奴仆的样子,对越笙倒是向来管手管脚的,还敢对咱们指手划脚。

    越笙,你再拿他的好处,以后不是要更被他欺压?你这侯府世子的威严何在?” 方越笙越听越是烦躁,起身道:“没意思,我回去了。

    ”说完也不管其他三人是何脸色,径直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徐远清与钟天耀面面相觑,又都看向许如信。

    许如信却是面沉如水,低眉敛目,将一杯酒水倒进喉咙,看也没看摔门而去的方越笙。

     徐远清起身过去关上门,才又重新落座。

    钟天耀重新给几人倒上酒,半晌叹道:“说起来,我真要羡慕越笙了。

    凌戟这种人才心甘情愿为他架桥铺路,连自己的前程都全不放在眼里,处处将越笙放在首位。

    如果他所作所为果真没有其他企图,越笙平白得到这样一个助力,真是天大的造化。

    我们看着闲散,谁又能像越笙那般只管自己逍遥,凡事俗务全不用放在心上。

    ” 这三人虽是纨绔,却都早早担起家中事务,方越笙和他们也是不一样的。

    像是许如信前段时间为着搭上傅家这条线殚精竭虑,大费周章,方越笙却只是日日闲坐在家里就轻易达到他的目的。

     方越笙只当这还是平日里玩乐的小事,拿过来炫耀,岂不是戳人痛脚。

     他趁兴而来,却生了一肚子闷气,打马回到方府里,才渐渐又开朗几分。

     许如信几人一句一个“恩惠”、“施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