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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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的所为更像一个君王,起码是贵族,身边不止一个女人。

    (比如不来庄姜房里他可以去找其他的妾室)所以他敢高兴时我就来临幸你,不高兴了你就得给我在房里晾着。

    你换一个贫家男子试试,正门到正室不过三尺,夫妻两个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还怎么躲,心里再怎么憋屈,到了晚上照旧要躺在一张c黄上。

    所以c黄头打架c黄尾和的是平头百姓,而“长门自是无梳洗,斜倚熏笼坐到明”的是帝王家。

     从“顾我则笑,中心是悼”看出女的相当眷恋那来去如风的男子,她为他喜,为他忧,因为他在和她笑谑的时候,是相当可爱,能够惹她心花怒放的。

    花心的男人可爱就在“花心”上,他随随便便就能让眼前女子心花怒放。

    待他厌弃而走,又留给人无限的留恋不舍。

     做个花心的男人很容易,但需要资本,或自有讨好女人的独到之处。

    做钟情男子反倒不容易。

    能够成为女人心上朱砂痣的男人,必定是有些功夫的。

    一个浪漫狂野,放荡不羁的男人,像你在沙漠里看见的海市蜃楼,他是伤人的,也是迷人的。

     其实,是不应该把《终风》看作弃妇诗的,《终风》里面漂浮不定的感情,只是在游离,在变淡。

    还不到水落石出,无法挽回的程度。

    那女子对男子的怨艾,多少还有点《郑风·狡童》的意思。

    《狡童》曰:“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郑女和情郎之间有了小龃龉,情人之间斗气不来往不讲话,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郑女太在意对方,冷战着,她便坐卧不宁,寝食难安。

    这样的状态心情和《终风》里的卫女很是相似。

    难道就能说她被人抛弃了吗? 《终风》以暴风来比喻那薄情多变的男人,是很形象的。

    一个像风一样的男子,将血液溶解到风里的男子,甚至自我到让人无力去指责他自私。

     爱这样的人,从开始就注定了一生漂泊。

    无论你做原地守候的稻糙人,还是随他同行的飞鸟,一样都是辛苦的。

    也许等他倦下来,到达他的目的地时,你已丧失了爱他,同他共守的热情。

    那么此后千山万里路,你要做好独身遣返的准备。

    没有失败的感情。

    不是你不好,不是他不好,你们只是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