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目-婉转膝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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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得咬唇,细声道:“求郎君用阳具入我。

    ” 他这才满意,将她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抱住,扛在肩上,提枪上马,只一下就尽根没入,水声噗噗,几下杀得那小娘子娇啼起来,樱桃上口里只说承受不住,芍药下口却紧咬孽根不放。

    真个是颠鸾倒凤,浓云密雨。

     钟旻心道:“我弟弟性子暴烈,向来在兴头上只管自己快乐,哪能管他人死活,又是用那样的手段收服她的,想来这女娘没经过温柔小意。

    我且给她些柔情,管教她服服帖帖,主动要与我生下孩儿。

    ” 是以他并不急躁,转而只徐动腰肢,将肉棒浅浅送入一截,再缓缓拔出。

    钟昱向来直直杀到底,是以徐浣如今吃得下大龟。

    见他不肯往深处来,反而觉得不美,勾着脚拽他的腰,一迭声求个没完。

     他故意逗弄,便约定每十下狠杀一下,只是徐浣得婉转相求。

    故而她手抱膝窝,眼望帐顶的宝相花,钟旻每插一次,她便数一朵。

    待到九朵,就娇声唤“请郎君怜惜”,再嘤咛一声,被顶得好远,颈子在藤枕上擦得生疼。

     钟旻也是久旷,杀得凶猛,直入了八九百下,便手握她的椒乳,狠干起来,下下到底,撞得徐浣肚皮上冒起一个肉柱的形状。

    他那尘柄比钟昱生得还大,只是勾得徐浣心意款动,故而并不生疼,反而满心甜腻。

    云鬓散在枕上似一挂黑绸,玉腿挂在腰上如两道白练,是说不尽的绸缪态度。

     钟旻下腹一热,抵着她的花穴不动,身子一抖,射得浓浓一泡精水入花壶。

    待到金枪颓倒,他也不拔出,只搂着徐浣躺倒,不住地亲嘴磨蹭。

    两人紧紧搂抱贴合,下身紧连,倒似两尾阴阳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次日晨起,两人苏醒过来时,仍旧赤身裸体,下体交缠。

    霎时间这小妇人便赤红了脸,推搡钟旻不迭。

    哪知她孩儿都养下一个,却从未和男人同寝过,竟不知此时轻易撩拨不得。

    果见钟旻下身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