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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丝毫不顾身后的车辆疯狂摁起喇叭抗议,高大的车身把一半的马路给堵的严实。

     步伐极快,披着黑色风衣扬起衣角,灯光绚烂的招牌,正色情展示着名字:可爱仆酒吧。

     顺着楼梯走下去,一个女仆拦住他:“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要下班了哦!” 缪时洲用肩膀撞开,闷头往前冲,激烈的摇滚音乐在播放,客满坐的空无一席,恶臭的雄性们摇晃酒杯,对舞台上粉色网袜女仆装的员工们尖叫,站在她们中间,跟着音乐节拍摇头晃脑的男人,正是鞠向明。

     “先生您不能上去!” 凭着过人的长腿,他一手撑住舞台旁边的栏杆,潇洒翻越,脱掉外套,撸起袖子,两步上前,迅疾抡拳! 练过的架子,一拳把人从舞台中央打到了栏杆上。

     “啊啊啊!”台上的女人吓得散开。

     缪时洲抓起鞠向明衣领,他歪着头,眼神迷乱,还没看清来人,又是一拳。

     “啊,你他妈——” “杂碎!”从齿缝里碾挤的话语像根针扎进肉,挥舞的拳头掩盖住怒目切齿的脸:“你个野种鸡巴忘记老子之前怎么收拾的你吗!还他妈敢来,废物孤儿你怎么不去火葬场看你爹娘!” “你他娘什么狗鸡巴玩意,老子把你脑袋打到畸形!” “咳——哈!哈!”鞠向明被打又哭又笑,在他拳头下活不过叁拳,满脸出血,瘫坐在地无力反抗,脑袋左扭右扭的揍撇过去,咳嗽的吐血。

     笑声让缪时洲怒不可遏,揪住他的衣领往上提起:“你想死吗!” “缪时洲!” 扑到舞台前的女人,抓着栏杆惊恐喊他。

     她的声音很轻,从沙哑的喉咙中费尽全力挤出,雪白的脸,神情害怕又绝望。

     那模样就像是想起了什么,面对着噩梦的恐惧,退缩发憷,手指发抖的她紧紧抓住木质栏杆,惨白的神色,与灵巧美貌显出一股反差感极强的蛊惑。

     松开了手里的衣领,被打叁孔出血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缪时洲沉默放下手臂,仿佛与刚才满嘴恶毒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九头身比例的身姿优雅站在原地,手背的血,如同是上帝为他苍白的肤色,增添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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