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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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天赐予的蛮力也无处可施。

     第18章 漆黑中的粗喘声如同困兽低吼,阿殷又恼又羞。

    明明先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贞操要便拿去,可当事情真正来临时,阿殷方发现想与做是不一样的,她没有自己预想中那么镇定。

     她想反抗,想挣脱。

     可箍住她腰肢上的手如烙铁般烫热,她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唔……” 她快透不过气了。

     唇上的炙热倏地离去,让阿殷得以大口大口地喘气。

    此时的她已然软成一团黏糊糊的泥,连呵出来的气也是又轻又软,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瘫软在他的身上。

     半晌,她只闻身上的人喘息声渐轻。

     “……果真如此。

    ” 阿殷不明贵人此话何意,稍微恢复了点力气的她试图挣脱,可刚轻轻动了下,嘴又再次被堵住。

    与方才粗暴相比,这回却是有了一丝不一样。

    阿殷没有感受到被侵犯,更没有被轻薄的感觉,一片漆黑中,她的五官格外敏感。

     这位贵人的舌头似是在试探,又像是带了一股好奇。

     阿殷僵硬的舌头忍不住卷了卷。

     “……莫动。

    ”声音微冷。

     阿殷真不敢动了,只能硬生生地忍着,在黑暗中感受着沈长堂的“舌鞭”。

    若可以选择,她更愿意沈长堂用另外的鞭子。

    这般舔弄,令她真真羞极了。

     . 言深与言默皆侯在外头。

     言默竖耳倾听了会,里头并无痛苦的呻吟声,更无啪啪啪的挥鞭声,安静得不可思议。

    他不由忧心忡忡,说道:“我以为侯爷觅得新人,也觅得新鞭,可里面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与往常并不一样。

    ” 以往都是送进穿着雪白深衣的男女,半个时辰内,屋内必陆续响起抽鞭声,直到侯爷尽兴,方命人进去将浑身染血的人抬出去。

     言深也甚是不解,里面真的太安静了。

     他家侯爷的怪疾从娘胎而来,宫里的御医,民间的神医,皆束手无策,不明病因,更不知如何治愈,孩提时病情尚轻,发病时也只是面露青筋,烧个两三日便好。

    可随着年纪的增长,怪疾愈发严重,面上青筋粗如青虫,心中更若千虫噬心,发病也愈发频繁,一旦有房事时必当场发作。

    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年来侯爷都只能清心寡欲。

    再后来,有位御医诊出侯爷乃阳精不得泄方频频发作,便让侯爷寻了个法子发泄阳精,也因此才有了饮血鞭。

     渐渐的,侯爷的病情也稳定下来。

     以前是不定时发作,如今是每逢两月发作一次,侯府里尝尝备有侯爷发泄的男女。

    有时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