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至疏(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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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不住疼得哼一声,可那微弱的轻嗔好比往身体撒了一把火,引人心里发痒,更生狂热。

     明知她的惊慌,但谢敬遥已经克制不住,欺身上去,放任自己俯首去亲吻,去掠夺和侵占那份晨间雨露般的美好。

     满头青丝铺散层层被褥间,压住她的手,他强硬地撬开唇齿,探进去汲取舌间芳香。

     付清如脑中空白一瞬,血液回流,接着便奋力挣扎,嘴里呜呜反抗,皆被绵密霸道地吞进腹中。

     她抬脚踢他,却被他的腿弯抵住,男女之力的悬殊让她仿佛被钉在耻辱架上无法动弹,压抑而破碎的呼吸声落入耳中都成了别样勾魂的缠绵。

     翻搅,舔舐,欲念像静夜风声里的春潮,被一浪一浪拨上来。

     谢敬遥跨坐在她身上,左手按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撑起上半身右手开始解衬衫扣子,解了三颗,她又不安分地扭动,他索性不解了。

     重新俯下去,拨开她拂在脸上的发丝,见她两腮如酒醉酡红,眼尾是湿的,如绽雪上靡靡艳色。

     骨子里的那点傲气让付清如不肯哀求,可言语背离了理智,还是溢出口腔,“不要……” 床笫之间,这般求饶的话语只是助兴的催情药。

     在唇角停留须臾,他捏住她下颚,仍旧吮吸咽下她全部抗拒,恍若不知她的厌弃。

     本是随性而起,竟一时情不自禁。

    半室光影参差摇曳,许是夜色太美,催生他放开一只手,沿脖颈往下,探进衣襟里罩上一侧圆润的软乳。

     “交给我。

    ”情欲纷纷,语声低沉又沙哑,似是在抚慰不安颤栗。

     付清如僵住,这样亲密的交融让她作呕,羞惭到快死去,但每一次扭动都会被他狠压住,腰腹间坚硬的灼热感更是令她恐惧,挣扎得更厉害。

     尽管徒劳无功。

     指间饱满,令人眼红腹燥,谢敬遥并拢揉捏,力道也不再克制,捻住那颗小小的蓓蕾来回掐弄,直至充血挺立。

     火种滚进沸腾的油里,燎原枝枝叶叶的藤蔓,万木俱焚,烧去四肢百骸的理性。

     他握住她的手引领向下,触碰裤里苏醒起来的硬烫巨物,她如惊弓之鸟,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