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关灯
小
中
大
在这样的倒错与迷乱之中，他没法理解和消化的那种燥热又一次在他皮肤下方开始流窜，这一次不是起源两腿之间，更多的是来自正被主人奇怪地对待着的后穴。
疼痛、烫、痒，整合起来是比痛苦更为难以忍受的东西，这是主人给予的，可他却不熟悉也没法习惯；狗不像刚开始那样觉得难捱了，但还是沮丧：他又想起在镜子里看见的一切，发现自己即使是作为宠物也是很不够格的一只。
在主人家很开心，主人对他很好，结果他太顽劣，甚至也不是一只真正的狗。
狗收回目光，晕头转向地忍受着陌生的冲击，难过得想钻回笼子里去禁闭自己，又舍不得主人的手。
主人的手，还戴着手套呢。
他实在是被摆弄得无法思考了，难过的情绪外溢，又开始盯着主人的手套不放：为什么主人只有戴上这个才愿意摸我？不戴就不能摸了吗？我虽然不是很好的狗，可是主人连用手摸摸我都不愿意吗？ 太想被摸摸了，脑子一时也处理不了太复杂的程序，而且狗本来就被插得很难受了，真的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主人的指尖。
清水停下动作，垂眸看胆大包天了一次的狗。
狗此时不心虚了，因为太难过所以显得前所未有地执拗，叼着手套指尖的一点点边哭边使劲看他的主人。
他们之间沉默了片刻。
清水意识到，对于狗来说，这就是他全部的反抗了。
差强人意，但也可以稍作嘉奖。
清水一向是个奖惩分明的主人，什么都没说，他借着狗的牙齿脱下了那只手套，手指轻轻地替狗擦了脸蛋上流得一塌糊涂的眼泪。
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受，所以清水又顺从心意掐了一下。
手感倒是很好，他不咸不淡地在心里点评，看来这几年还是过得太舒服，养胖了。
真的得到了摸摸，还被掐了一下。
狗傻掉，咬着手套的嘴都不知道松开，一直紧绷着的腿上的肌肉倒是一松，他砰咚摔了一下。
清水抽开手，很难说是不是无语地看着地上的狗。
狗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天塌了，好像又在主人面前尿了。
埋头装死的时候主人似乎起身离开，他已经觉得自己不太会被丢掉了，可还是禁不住害怕，思来想去最后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追出去，却听见了主人回来的脚步声。
还在犹豫是继续装死还是跳起来，一床被子兜头盖住了他。
狗被盖得一懵，埋在被子里嗅嗅，香香的是主人的味道。
他想不通主人的用意了，拱出个脑袋来顶着被子眼巴巴地看清水。
清水不为所动，不把他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恳求当回事，很冷淡地说：“去把被子处理掉。
” 原来不是奖励，狗悲伤地用被子裹紧了自己的脑袋。
疼痛、烫、痒，整合起来是比痛苦更为难以忍受的东西，这是主人给予的，可他却不熟悉也没法习惯；狗不像刚开始那样觉得难捱了，但还是沮丧：他又想起在镜子里看见的一切，发现自己即使是作为宠物也是很不够格的一只。
在主人家很开心，主人对他很好，结果他太顽劣，甚至也不是一只真正的狗。
狗收回目光，晕头转向地忍受着陌生的冲击，难过得想钻回笼子里去禁闭自己，又舍不得主人的手。
主人的手，还戴着手套呢。
他实在是被摆弄得无法思考了，难过的情绪外溢，又开始盯着主人的手套不放：为什么主人只有戴上这个才愿意摸我？不戴就不能摸了吗？我虽然不是很好的狗，可是主人连用手摸摸我都不愿意吗？ 太想被摸摸了，脑子一时也处理不了太复杂的程序，而且狗本来就被插得很难受了，真的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主人的指尖。
清水停下动作，垂眸看胆大包天了一次的狗。
狗此时不心虚了，因为太难过所以显得前所未有地执拗，叼着手套指尖的一点点边哭边使劲看他的主人。
他们之间沉默了片刻。
清水意识到，对于狗来说，这就是他全部的反抗了。
差强人意，但也可以稍作嘉奖。
清水一向是个奖惩分明的主人，什么都没说，他借着狗的牙齿脱下了那只手套，手指轻轻地替狗擦了脸蛋上流得一塌糊涂的眼泪。
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受，所以清水又顺从心意掐了一下。
手感倒是很好，他不咸不淡地在心里点评，看来这几年还是过得太舒服，养胖了。
真的得到了摸摸，还被掐了一下。
狗傻掉，咬着手套的嘴都不知道松开，一直紧绷着的腿上的肌肉倒是一松，他砰咚摔了一下。
清水抽开手，很难说是不是无语地看着地上的狗。
狗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天塌了，好像又在主人面前尿了。
埋头装死的时候主人似乎起身离开，他已经觉得自己不太会被丢掉了，可还是禁不住害怕，思来想去最后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追出去，却听见了主人回来的脚步声。
还在犹豫是继续装死还是跳起来，一床被子兜头盖住了他。
狗被盖得一懵，埋在被子里嗅嗅，香香的是主人的味道。
他想不通主人的用意了，拱出个脑袋来顶着被子眼巴巴地看清水。
清水不为所动，不把他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恳求当回事，很冷淡地说：“去把被子处理掉。
” 原来不是奖励，狗悲伤地用被子裹紧了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