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这位先生,你现在才想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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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费星生死大权的黑心老板。

     无论哪一个身份,他都不该。

     不该像没见过的毛头小子一样,傻兮兮地盯着她挪不开眼。

     卢锡安动弹不得,死死卡在费星与病床之间,无力地等待着由硬变软的器官,在她体内再一次由软变硬。

     她的体液混着他的,稀里糊涂地流下来,一次又一次相撞,捣出堆堆白沫儿。

     费星倒是很有兴致,她的手指从他腹部疤痕的起点摩挲到终点。

     粗砺的触感,狼狈地遮掩一段尘封的往事。

     她眯了眯眼,再度膨胀的阳具好巧不巧顶到花心。

     酸胀酥麻。

     是快感堆积即将崩塌的前兆。

     费星脸色不善,隔着纱狠狠瞪了卢锡安一眼,心想就这么个处男也能顶她顶到潮吹? 她不服气。

     于是,借着巧劲儿,她很故意地收缩双腿的角度,小幅度地夹。

     身下传来青年低声的喘。

     费星勾起唇角,明里暗里,人前人后,她都不想低卢锡安一头。

     谁叫一见面他就得罪她了呢? 她小小地报复回来,爽到一塌糊涂的老板大人应该不会发现吧? “你怎么这样?” 卢锡安眼前阵阵发黑,他承认是有快感与源源不断的热意,烟花般在他每一处感官炸开。

     可是,他毕竟是第一次。

     除了快乐,还有挥之不去的痛。

     “费星,你怎么这样?你是不是,是不是故意欺负我?” 卢锡安也不想哭,纯粹是疼的,绵长而缓慢的痛意萦绕着不肯离开,他忍了又忍,晶莹的泪还是从眼角滚下来,在枕头上泅湿一小片。

     他又不是义体人。

     当然会疼。

     可她却半点怜惜也不肯施舍。

     他明明都看到了,她和义体保镖做爱的时候,她会耐下性子安抚,她会做足漫长的前戏,她会亲吻他们健美的身体。

     为什么不对他这样? 为什么对他这么坏呢? 卢锡安悄悄抚摸腰上的疤,每摸一下都在想,她会怎么看待这道旧伤呢? 她好像不在乎,可他只是自己找上门的一段艳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