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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还是出不来,就自己想办法。

    ” 扔下这句话,靳寒叫司机过来送裴溪洄去茶社,自己开车回了后海。

     - 晚上十点,窗外柏树暗影幢幢。

     靳寒开完线上会议,上楼去拳击室。

     他们家里有个简易的小型擂台,每周末他都会和裴溪洄在这儿打两场玩。

     现在就他一个人,只能打打沙袋。

     他兴致不高,手上绷带都没缠,一拳一拳机械而狠厉地砸到沙袋上,紧绷的眉宇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完全不像在打拳,倒像在发泄某种无处纾解的冲动。

     耳机里来电铃声响起时,他正使出全力挥出最后一拳,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赤裸着的麦色肌肉上飞溅到空中。

     “砰!”地一声闷响,百来斤的沙袋被拳头砸裂,沙子哗啦一下从裂口中倾泻出来。

     靳寒侧身躲开,拉起围绳走下擂台。

     他从冰箱里拿出罐啤酒,单手扯开拉环,另一只手按下蓝牙耳机,接通电话。

     冰箱门还没关上,冷气吹着他挂满热汗的胸膛,他不说话,一口一口不紧不慢地喝酒。

     对面也没说话,只有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哼唧声、细小的哭泣声……实在实在忍不住了才会溢出一声破碎的喘息。

     一声就够了。

     光这一声靳寒就能知道裴溪洄在干嘛。

     那是从他手里长大的孩子,那具身体从十九岁起就由他掌控。

     他攥着冰箱门,面无表情地把啤酒往嘴里灌,眼睛却死死盯着墙上挂的钟表。

     十分钟一到,他仰头喝完最后一口酒,空瓶捏扁丢进垃圾桶。

     “哐啷”一声脆响,换来对面一声忍到极致的、带着可怜哭腔的哀求:“daddy……” 靳寒终于大发慈悲地开了口,用一股漫不经心的慵懒腔调命令道:“she吧。

    ” - 小狗得了救,趴在沙发上眼神涣散地大口喘息,慢慢平复剧烈起伏的胸口。

     这一哆嗦憋了大半年,他轻易缓不过来,但怕哥哥挂断电话,他气息还不稳呢就急声说:“晚上的问题,我……想好了。

    ” “哪个问题?”靳寒晚上问了他很多。

     “是要自己追还是让你来那个。

    ” 裴溪洄翻身把脸埋在哥哥的外套里,大吸一口汲取勇气,十分郑重地说:“我想先自己追,因为我十八岁时也没有正经追过你。

    ” 他说完这句有片刻的停顿,“但如果哥想要的话,可以按照你喜欢的方式偶尔来一下,什么时候都可以,没让我追到的时候……也可以。

    哥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