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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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窑子般急躁。

     好不容易卸了点力气,明明吞了许多她的津水和泪水,可声音还是吞炭般沙哑。

     他贴着她的脸颊,眼角绯红,再度一点点吻她的脖颈,嗅她的味道,舔她的皮肤。

     汗水和眼泪混为一体,咸滋味本就没有你我。

     本能得,听着她抽噎,厉骞张嘴,想说点矜贵人擅长的漂亮话,可声音冒出来,确是没什么逻辑地一派乱哄。

     “别哭了,好不好?别哭,我不亲了。

    让你呼吸。

    ” 指头搓热眼泪,又紧紧蜷在掌心,表情多无助,好似小丑弄哭了公主。

     真无耻啊,说了不会再亲,可手指却有自己意志,竟然趁乱将她肩颈处窄窄的系带拉下。

     唇瓣反复游弋在锁骨的位置舔舐讨好,活活像只舔狗。

     只要再用点力气,裙衫便会被撕碎,两只肥软的白兔便会挣脱着跳到他眼底,一手掐住一只,羊脂般的软度,很适合送到嘴里大口吞咽。

     而裙摆又那么轻飘,她正主动跨坐在自己身上,腿被分开都合不拢,很适合被他入侵。

     粗粝的掌心忍不住顺着小腿摸到膝盖,再若有似无地刮过腿心,竟然触到肉嘟嘟的阴户。

     她裙下什么都没穿。

     理智就在这一秒崩盘,梦本来就是用欲望钩织的无罪天堂。

     厉骞鼻息越来越重,西装是华丽伪装,月白色的衬衫下是一身虬结的肌肉,血脉偾张,但指尖是不敢使力的,怕掐碎了嫩豆腐,只是顺着窄穴轻轻地揉。

     滑腻地触感好色情,两瓣肉唇小小的,似小泥鳅捏不住,反复几次,他疑心自己都听到“咕叽咕叽”的湿音。

     眼前除了她的粉面外只有一团胭脂色的雾,他在用指尖勾勒她的形状,可这一次他脑中的乐园没了超能力,怎么也拼凑不出她下体该有的样子。

     梦中的汤曼青不哭了,应该是被伺候的舒服了,呻吟都开始变味道。

     一声赛过一声,好像发情的小畜生。

     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本是场乏善可陈的春梦,所有场景分明都是为了梦遗做准备。

     他全部神经都只能用来集中着,看到怀中的人。

     汤曼青身上真的有种邪气,也只需同她沾满雾气的双眸对视一眼,厉骞的理智就烧得所剩无几。

     脑子里只剩下原始的性吸引。

     他想插入她。

     “可以吗?”厉骞急切地,供着她的脖颈问,指尖顺着吐水的小口厮磨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