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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伤了阮君烈的心。

     阮君烈没有杀他,已经是仁至义尽。

     现在,他离开第十二集团军有些时候,日子过得安稳了,又不知死活地妄想起来。

     情谊不再,他还厚着脸皮搭话,阮君烈怎么能看得起? 叶鸿生郁悴得不行,放下筷子,“唉”了一声。

     酒杯里的酒水微微漾动着。

     叶鸿生注视着这一小片水波,默默回想之前那一段甜蜜而煎熬的日子。

     阮君烈待他亲热,信任他,从来不设防。

     阮君烈扭到筋,肩膀痛,叶鸿生帮他擦药油,按摩。

     阮君烈发出舒适的呻吟声,表情似痛非痛。

     叶鸿生轻轻用力,手指按在阮君烈的身上,看到他半裸着身体,随意穿一条松松的裤子,赤着结实的胸膛。

     叶鸿生用全部精神来自控,不让自己亲上去,但是胡思乱想是免不了的。

     好容易完事,阮君烈舒坦了,叶鸿生准备走。

     阮君烈站起来,把长裤脱掉,命令说:“帮我把军服拿来。

    ” 叶鸿生站在原地,怔愣着,啊了一声。

     阮君烈扭扭脖子,舒展身体,说:“在隔壁,去帮我拿来。

    ” 叶鸿生哦了一声,说:“我先去洗手。

    ” 叶鸿生走进洗手间,先把手洗干净,再用冷水擦脸,精疲力竭地喘一口气。

    叶鸿生抬起头,看了一眼镜子,发现镜中人的眼瞳黑得吓人,透出情欲。

     叶鸿生努力背诵党章,想一些高尚的事情。

     他望着镜子,慢慢平息欲念,直到镜中人的眼神变得清明,这才敢出去。

     叶鸿生去帮阮君烈找到军服,送给他,赶紧走掉。

     阮君烈没有感觉到叶鸿生的异样,只是觉得他很内向。

     为了让叶鸿生宽心,抬捧他,令他觉得受重视,阮君烈时常会揽住他的肩膀,轻拍他,或者把手搭在他身上,亲切地说话。

     叶鸿生从来不敢抱回去,生怕泄露出什么。

     有时候,阮君烈觉得叶鸿生太拘谨。

     军官们一起嫖妓的都有,阮君烈请叶鸿生一同洗澡,再吃酒,叶鸿生不去。

     叶鸿生解释一番,找了很多借口,坚决不从。

     阮君烈只好作罢。

     叶鸿生常常受考验,每一次都很要命。

     少年时代,生活比较简单,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