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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过身,假装看不见他们盯着自己:“林队您真是的,怎么问这么隐私的问题。

    ” “所以说,有喽?” “啊,是有一个学长……”何兰吞吞吐吐的,这种事和闺蜜说没问题,搁办公室里公开讲总感觉像被审查似的:“我是毕业后从一学姐那听来的,她和那个学长同班,说,学长喜欢我很久了,但一直不敢跟我说,有一次我去水房接热水,拎了同屋的三个暖壶,他看到后主动帮我提暖壶来着,可我连他长什么样都记不起来。

    ” 林冬微微一笑:“你才貌双全,被人暗恋不奇怪。

    ” 本来何兰只是耳根子发烫,让林冬这么一夸,脖颈子都红了。

    说心里话,还是挺受用的。

    别人家的领导不是骂人就是打人,到林冬这,大部分时候都是温声细语的,每个礼拜人均至少挨一句夸。

    不像重案那群人,一天天的,都骂出花来了。

     想谁谁来,林冬话音未落,就听重案二把手罗家楠那烟嗓从楼道上传来:“二吉!二吉你出来!” 递了林冬一个“我也不知道他找我干嘛”的眼神,唐喆学起身走出办公室。

    一般没好事儿,以唐喆学对罗家楠的了解,这么粗门大嗓的,指定是要当着来来往往的市局同僚控诉点什么。

     果不其然,唐喆学出去还没半分钟,就听罗家楠慷慨陈词了起来。

    林冬着耳朵听了听,原是为申请办公室的事情。

    重案人多,一个办公室太挤,罗家楠想问后勤申请新办公室,过来问唐喆学申请流程。

    貌似是打过一次申请被后勤处长贾迎春驳回了,还得重新写申请走流程。

     “我就纳闷,我是打字的姿势不对啊还是邮箱少打个字母,怎么你们想要办公室就能要到,我特么要个厕所都那么费劲!我媳妇一年捐那么多钱给局里,让我们部门花点能把单位干破产是怎么着!” 烟嗓一开,满楼道都能听见。

    林冬觉着,这哪是跟唐喆学说话,明显是说给贾迎春听的,因为老贾就在六楼办公。

    重案组是出了名的土匪窝子,别人要东西,那是要,他们?跟明抢差不多。

    之前也不为了申请一笔什么经费,老贾那卡了一道,林冬路过后勤办公室时,听罗家楠在里面耍混蛋,嗷嗷“您别逼我打劫市财政局的运钞车哈!”。

     别说,他还真有这本事。

     罗家楠吵吵了几句,后勤办公室的门开了,贾迎春站楼道上,气沉丹田一声吼:“罗家楠!你给我过来!破嘴没个把门的,胡咧咧什么呢!不像话!” 得,林冬心说,目的达成。

    不一会,唐喆学回来了,脸上挂着一副“我脑瓜子嗡嗡的”的表情。

    就说找他没好事,罗家楠纯粹是拿他当不要钱的工具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