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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没事的蒋正心却心头一紧,问道:“你感冒了?” “没有。

    ”舒怀带着一点点鼻音回道,话落又连打了两个。

     蒋正心坐起身,想伸手去将人转过来,却因为屋里太黑加上对方背对着他的姿势,意外碰到了让他心神意乱一晚上的嘴唇。

    手指立马僵着不动了。

     舒怀胳膊在被窝里抽不出来,想说话,刚张嘴嘴唇,呼出点儿潮热的气息,却没想到这个动作让牙齿碰到了唇前的指关节。

     蒋正心猛然收手,火燎了一样。

     心又开始疯魔,狂乱地在胸腔里发神经。

     蒋正心觉得舒怀都能透过血肉,听见他不正常频率的心跳声。

     那么快,那么响。

     舒怀翻了个身,在黑暗中只看得清一个轮廓,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缓缓道:“你去另一个房间睡吧。

    ” 蒋正心掐住掌心试图平复心跳,他摇头:“我打地铺。

    ” 本想说放着床不睡打什么地铺,舒怀也突然懒得多说,只道了句随你。

     蒋正心开了灯下床又出去,没过多久抱着一床被子和枕头进来。

    被子就铺在床边一步远的地方,留了床上人起夜走路的道儿。

    随后又去柜子里拿出一个空调被。

     今夜雨大,温度也跟着变低。

    往日总要开空调才能睡,今天电扇都不必转了。

     铺整完,蒋正心又走出去了。

     舒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有睡着,一直在听着动静。

    听到离开的脚步和关门声时,心里有瞬间的刺痛。

     时间悄悄流走,舒怀渐渐陷入沉睡,半梦半醒间,突然被晃了晃,他睁开一条缝,眼前一个熟悉的马克杯,里面装着深褐色的水。

     “这什么?”舒怀声音发哑,他嗅到了很浅的药味儿。

     蒋正心道:“板蓝根。

    ” 舒怀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没再多问,手撑着床坐了起来,两手捧着杯子小口地喝。

     见状,蒋正心忽然冒出某些单纯的愉悦。

    他很“大逆不道”的闪过一个念头。

     好乖。

     比小猫舔水还可爱。

     喝了一整杯微微发甜的热乎乎冲剂,舒怀感觉所有的情绪都被冲了下去。

    他此时很平静,四肢发热,是一种舒适的状态。

     蒋正心将杯子拿出去冲洗放好,再回来时,就看见蜷在被窝里沉沉睡去的舒怀。

     这次真的睡着的人没再对着墙壁,脸向床边,半张脸被盖住,露出一对长长的睫毛和一小节鼻梁。

     在床边蹲下,蒋正心手指试探地摸近,却在真正碰上前停在半空。

    最后小心翼翼地用食指碰了碰舒怀的额头。

     是正常的体温。

     他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怕舒怀盖着鼻子睡会难受,他又勾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