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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庭阳亲他的后颈,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沐浴露香气,难以自制。

     他忍的太久太久。

     “庭阳...” “小鱼。

    ”男人温柔的语调似乎蔓延整个太平洋,试着从身后咬他的腺体,没有信息素的他,唯独留下浅浅的牙印转瞬即逝:“我轻一点,不会弄醒你的,好不好?” “当你答应了。

    ”他亲昵的从背后揽着郁言,下巴抵着他的颈肩埋进去,胸膛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

     抱着小鱼,就像是抱着一只不会乱跑的猫儿一样,让人的心里充满了想要撕碎他折磨他的冲动,想法会在脑海中横冲直撞,直到他冲破一次次无法忍耐的临界点,一定要靠近,要索取,才会稍有缓和。

     这种缓和,无异于饮鸩止渴。

     怀里的人睡得很熟,睫毛微颤。

     平日里郁言总是手脚冰凉,被他抱着时,迷迷糊糊的伸手想要推开盖在身上的被子。

     他是个很怕痛的体质,从小有静脉炎的缘故让他害怕打针,无论被什么异物进入身体时都会发颤。

     这场梦长的吓人。

     郁言梦了太多。

     他明明前五个月时还总是梦到胎梦,梦见宝宝在他怀里总是咿咿呀呀的叫着他'爸爸' 所以郁言嗜睡也不觉得奇怪,他觉得这是宝宝喜欢提前见到他的可爱行为。

     但偏偏今天的梦不同,炙热滚烫,他好像在一种冰火的折磨里醒不过来,有种熟悉的痛感让他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在梦里是他一次次出车祸,身体都被撞的支离破碎,恐怖可怕,最后想要爬着离开的力气都没有。

     他在梦里痛的止不住眼泪,哭的哽咽,扶着小腹到处求人救救他腹中的宝宝。

     无论是谁想要伤害他,请不要伤害他的宝宝。

     后来他看清了车祸的始作俑者,是郑庭阳。

     郑庭阳的车子横在马路中间,就站在路边看着他哭,说他哭的好漂亮。

     他像个刽子手一样托着郁言残破的身体又扔进了滚烫的火锅里,说要把他洗干净,然后吃了。

     郑庭阳才不是这样的人,才不会这样对他和宝宝。

     他痛啊喊啊,却醒不过来,昏沉难受的感觉要了他半条命,最后在梦里都了意识。

     怎么在自己的梦里还会被欺负成这样。

     郁言啊郁言,你真是个软骨头。

     .... 直到第二天清早,客厅飘出淡淡卤香,他听见时而走过的脚步声,关上冰箱的声音,还有郑庭阳边搅打鸡蛋边处理工作电话的动静才勉强睁眼。

     郁言正常起床,下床时腿却是软的。

     一点征兆都没有的软,扶着床边才没摔,原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