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洗澡(高h:女上、宫交、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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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勺舀满了菜,到谢钎城的嘴巴,他却迟迟没有张嘴。

     “不吃吗?” 白若又一次放下碗,见人垂眸一句话不说,也拿他没辙。

     菜不好吃?还是不舒服不想吃? 大活人长了张嘴又不说话,把她急的跟热锅蚂蚁一样了。

     医生又说必须补充营养... 谢钎城另一只手轻轻在大腿上拍了拍。

     白若眨巴几下眼睛,注意到这个轻微的动作,看了几遍才确认这就是对着她做的。

     ... 他这不明晃晃暗示自己要坐他腿上吗? 她的拳头一抓再抓,心里倒腾出一股火,还是硬生生憋了回去,算了,不和病人计较,这才勉强走到他身侧,整个屁股坐上他的双腿。

     距离骤然被拉进,白若见谢钎城嘴角可有可无的笑意,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

     饭勺再一次喂到他嘴边,可这人依旧不张嘴。

     白若真的要怒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 音调明显拔高了,谢钎城眼尾的笑意却加深了。

     他的视线从刚才起就一直落在她睡裙鼓起的地方。

     然后,一巴掌就毫无预料地打上他的胸口,抬起眼,一张涨红的脸,写满了窘迫。

     “你变态!” 白若当然明白他在暗示什么,只是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到这人居然变态到了这种程度!简直...简直令人发指! “...痛。

    ” 这会愿意说话了? 谢钎城眼神又瞟到右手的纱布。

     像是无形中在说: 我是个病人。

     淫威!这是淫威! 无言的视线最为唬人,纵使白若百般不愿,谢钎城的眼始终对着她,不说话,但足以看透赤裸的心脏。

     最后,这场僵持不下的对战中,她胸前的纽扣还是依次解下。

     也并非没被他看过酮体,而是明知接下来过分荒诞的发展,还在无形的推波下不得不进行。

     公司的命脉由不得她,现在就连谢钎烨是生是死都掌控在别人手里。

     白若颤颤巍巍地用小臂捧起两乳,而两点在这场极大的羞耻中也探出头,仿佛在期待谁的触碰。

     谢钎城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仍能活动的一只手搭在餐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最后拿起了左侧的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