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醉、罪(下)(插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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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

    ” “不着急。

    ” 谢钎城盯着她走进卫生间的背影。

     又是一个假笑。

     昨晚的一切就如同一个梦,他只是一个名为谢钎烨的假冒者。

     她如同棉花一般的吻,还有那无需伪装的温情。

     都在警告他,这些不属于他。

     殊不知,她其实是在清醒地麻痹自己。

     床上功夫还需要什么掩饰,勾勾手笑一笑,小狗就凑上来了,谁会不开心呢。

     白若坐在副驾驶,谢钎城沉默地开着车。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提十几个小时前发生过什么。

     她的脑袋搭在车窗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随车身晃动,却不知为何思绪又飘到别处了。

    昨天和今天都没看到谢钎烨,他去哪了? 手机界面上并没有新通知,也似乎在提醒她,他早已不存在她的通讯录中。

     红灯的路口,谢钎城用余光瞥了她一眼,五官没什么变动,可从眼神里能读出来那份悲哀。

     看来他的妻子依然在想另一个人。

     只是那么一瞬的失落,时间很短,就跟红灯闪烁的时间一样,不到一分钟。

     毕竟接下来不允许他有什么微妙的心理了,他们很快就来到谢父的住处。

     似乎是请了厨师来做菜,夫妻两人一被迎进去,谢父就吩咐他俩上桌准备吃饭。

     白若偷偷又打量了谢父几眼。

     几道皱纹散落在脸上,诉说着岁月的痕迹,不同于谢母眉眼里带有的凌厉,谢父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温和。

     不得不说,尽管时间流逝,谢父依然保留有漂亮的五官,并非阴柔的美感,是有骨感却不带攻击性的。

    眼窝如此深邃,仅凭一个眼神,却能给人一种深情的绅士的印象。

     难怪当时谢母对他一见倾心了,一双桃花眼谁见了都心生欢喜。

     不过,作为长子的谢钎城似乎没有遗传眼睛这点,不管做什么事情,眼里只写满了冷漠。

     难怪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会哆嗦。

     白若想着,还顺便体贴地帮谢钎城把外套脱下收到一旁的衣架上,两个人洗好手落座于餐桌一侧。

     随便招呼着就开始用餐,谢父边慢条斯理地切肉,边开口说些家常。

     谢钎城只是随口回应几句,没表示出不耐烦,也没表示出感兴趣。

     白若忍不住喝了一口热汤,这氛围再聊下去都要冷死了好吗? “小烨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 谢父不经意抛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