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洗澡(高h:女上、宫交、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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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谢钎城受伤,已经过去整整一周。

     还好碎片当时并没有伤害到右手神经,幸运的都躲过了,养了一周就不再是一大团纱布了,勉强能够活动。

     尽管医生还是建议静养,但这段时间似乎是谢钎城最无所事事的时候,能够活动后,他就开始简单地进行一些工作的处理。

     日历上一天天划过,白若也按耐不住躁动了。

     她已经整整两周没收到任何与谢钎烨有关的消息了。

     心里隐秘的角落,正在暗叫不好。

     于是她改了,她把那份厌恶藏下去了,做了一只纯良无害的兔子好几天。

     喜欢演戏,那就陪他演。

     反正他只是想要一只温顺的金丝雀而已。

     白若太需要得到谢钎城的手机了,他的心事,他的秘密,全都藏在冰山之下,她无从攻破。

     她没有筹码,她只能赌。

     掐准了谢钎城开会的时间,她从衣柜里挑出一条隐匿许久的纯白睡裙。

     说起来,这还是她以前买来给谢钎烨看的,回忆如潮水再度袭来,可她现在不得不把这些抛却脑后。

     因为接下来,是令人作呕的,是会覆盖她在这条裙子上的美好过往。

     白若换上这条几近镂空的长裙,除了胸口隐晦地遮住两点,其余的,都会从这层薄如蝉翼的纱中透出。

     比洁白的裸体更魅惑的,是半遮半掩的欲,引人无限遐想。

     她对着镜子转起一个圈,满意地看着这件杰作。

     没人可以忍受基本的欲望的,哪怕是谢钎城。

     这段时间就很好地证明了,他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凡人。

     书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谢钎城带着插入式蓝牙耳机,对这样轻微的动静甚无反应。

     直到鞋底摩擦过木制地板,几声脚步,他这才抬起眼。

     正在不远处,手端果盘腼腆笑的女子。

     她身上的那件长裙,真的可以被称为裙子吗?因为从小腹延续到两条洁白的腿,在纱裙的笼罩下,呼之欲出。

     谢钎城很少分神,但这一瞬间,他真的没听见耳机里的内容。

     她的眼神可以称得上无辜,和每每在做爱结束窝在他怀里时的一样,又委屈,又天真。

     纯色的裙,和白皙的肤,在灯光下格外惹眼。

     她像圣女,逆着光过来。

    这是慰问,她把还残留水珠的干净水果摆到他面前,再用手掌轻抚他的侧脸。

     谢钎城忍不住用大手覆上去,这几日加班的疲劳在柔嫩的掌心中可以消去不少。

     他真想现在就把她拥入怀中,可惜耳蜗里传出的声音时刻在提醒正事。

     白若是看准了他的心,谢钎城可不是一个轻易就被外界左右的人,不然又是怎么爬上现在的位置。

     不过,一个新鲜的刺激足以致人上瘾。

     她顺势坐上了他的腿,两臂环上他的脖子,一个绵软的唇覆上了他,却不是在脸上,而是喉结。

     谢钎城早在她靠近前就看准掐断了视频和语音,现在喉结被一个湿润的舌挑弄,他忍不住用手捏住她的后颈拉离。

     “请等我五分钟,会议还没结束。

    ” “我不想等...” 她又进攻上去,再一个吻缄默他烦人的话语,残余在舌尖的葡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