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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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能再活几年。

    ” 可只有我知道,这所谓的毒方,根本找不到。

     因为这毒,是我当初自己下的。

     窗外飘来零星的唢呐声。

     前街新开了间暗窑,妈妈正教小丫头们唱《叹五更》。

     十岁那年的霉潮味突然涌进鼻腔,混着脂粉与血腥气。

     谢祁坐在我的床边,抓着我的手。

     那个清冷矜贵的探花郎,如今竟红着眼,求我治病。

     我有些许不忍。

     望着那双为我而红的眼,我给他讲了个故事。

     “你可知道漱玉馆的规矩?” 我摩挲着他的手腕,脸上挂起了古怪的微笑。

     “那里的姑娘,稍有姿色,就会被马上挂牌上桌。

    ” “在那里,从来没有‘到了年纪’这一说。

    ” “年纪越小的雏儿,越值钱。

    ” 谢祁第一次听我说起从前,忍不住握紧了我的手。

     指节卡在我腕骨凹陷处,月光在他玉色肌肤上凝成霜。

     他面露痛色,不忍再听。

     我却忽然想起十岁那夜被龟公按在红木圆桌上时,手腕也是这般被人掐出青紫。

     那时窗外的月光漏进来,把满室银词艳曲都染成惨白。

     “你知道妈妈怎么教雏儿伺候人吗?” 我蘸着咳在帕子上的血,在他掌心画了朵残梅。

     “用银针挑破指尖,蘸着处子血,抹在客人酒盏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