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是哭了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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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显然有些晚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季行帆都已经看到了。

     女孩瘦削的肩膀,被内衣包裹着的胸乳,随着动作凸起的肋骨和纤瘦的腰身——上面都布着显然是刚留下不久的暧昧的红痕。

     季行帆没谈过恋爱也没跟人发生过性关系,私生活干净得像张白纸。

    可他今年二十六岁,是名医生,对于性事的痕迹说不上了如指掌,但也不会蠢到认为那些红痕是蚊虫的杰作。

     季行帆垂下眼,再抬起望向燕葳时眼神已经恢复如常,声音也同往常般温润:“过来看看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去同学家做作业了。

    ”燕葳面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做作业,还是做爱? 季行帆压在心底躁动不安的情绪,抬手扶了下眼镜:“吃饭了吗?” “吃了。

    ”燕葳如实回答,不自在地扯了扯领口,“我先去洗澡。

    ” 即使在应广白那边洗了澡,燕葳回到家还是想再洗一次。

    澡是应广白洗的,他头一回帮人洗澡不太熟练,燕葳总觉得他没洗干净。

    身下那处地不知道是被操肿了还是怎么说,内裤磨得有些难受。

     燕葳也没等季行帆开口,说完就径直往浴室走去。

     她完全不在意被看见,内衣还穿在身上就露了个胳膊和腰,季行帆也不是没见过她穿比基尼。

     燕葳确实不太注重这方面,冬天她基本不穿内衣,在家里也不穿。

    盛朗让她稍微注意点,燕葳立马回了句有些男的胸比我都大也没见穿内衣,又说龌龊的人看什么都肮脏,把盛朗怼的说不出话。

     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季行帆摘掉眼镜扔到茶几上。

    他身子往前倾,状似无意地摆弄着茶几上的物件。

     她常看的漫画书,几包零食,木质的笔筒里装着几根笔和一把剪刀。

    充电线,游戏机,耳机。

     漫画书堆得有些乱,季行帆面无表情地将那几本书理正放好。

    随意拿起一本,书角碰到旁侧的零食袋,露出底下的塑料包装。

     那是片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