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舔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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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封酽粗炽的性器在薛皑口中肆意抽插,屡屡进犯至她喉头,她唇瓣、咽喉难受得仿佛即将被干烂,身心皆排斥他的同时,却又莫名生出一种渴望。

    当然不是渴望他的肆虐,而是他那话儿本身。

    原先嫌弃人家丑,在感受到其强悍的能耐后,反而对其生出了欲望,身下本就未被满足还馋着的小花户口水不禁流得更多了些。

     而封酽毕竟是在将有射意时才插入她口中,是以数十下之后,尝到了她上面的小口的好处后,龟头便抵着她喉头将阳精释放了出来。

    怕把她呛着,他及时往外撤了几分,待彻底射完后抽身出去,伏至她耳畔。

     他捏了捏她泪湿了嫩滑无比的脸颊,指背又滑至她唇上,警示意味明确,“皑皑,把我的东西都咽下去,一时咽不完便一口一口,慢慢地,全数吞下去。

    不然,你要把我的脏东西,吐到你这锦香闺的何处呢?” “脏东西”叁字他咬得尤其重,薛皑便知他这是记着那日她说他的仇了,暗骂这人小心眼,但不得不照办。

    可不知为何,他那东西不止一点也不腥中,咸中还带着一点莫名的甜味,除了稠了些有点糊嘴,竟算不上难吃。

     好容易把他的阳精尽数吞下,他又一次将性器按到她唇上,“把这话儿上沾的精液也吃舔干净。

    ” 虽气恼他一以贯之的得寸进尺,但的确无可奈何,她只能乖乖张嘴,双手捧着那方射完正半软着的肉柱,丁香小舌缠上柱身,将其上斑驳的稠液一点一点舔入口中。

     他扣住她后脑,“再吸一吸龟头顶端的马眼,把余精也弄出来。

    ” 她手上猛地一重,捏了他一把。

     他“嘶”了一口气,“皑皑别闹,想想我吸你阴户或乳果时是如何做的,等下绝不教你白吃。

    ” 薛皑双手仍旧捏紧他那话儿,暗暗咬牙,究竟是谁在闹。

    接着一面在心里骂骂咧咧,一面重又张开口生涩地伸舌扫上他那话儿最顶端的小口。

     他那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