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青纯剧情,可不看

关灯
眸子像极北之地的冻土。

    往常他笑起来时,那种棕色的暖意像蜜糖一样流出来,温柔的好像夕阳,几乎快把人溺毙在这千里万里的情人海里,可现在他不笑,那层温暖的伪装撤下去,底下都是漆黑的深渊。

     “李浪。

    ”齐末说:“你最好也搞清楚一下现在的状况,我刚刚救了你。

    ” 种探讨在两个疯子之间确实只是学术讨论。

     实际上,李浪和齐末也都弄不明白这个问题。

    作为反社会人格,他们的施虐欲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就算面对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或者即使是完全不在他们审美点上的人,对他们施虐都能激起李浪和齐末的性欲。

     但是偏偏,就只在他们两个之间,屁都没有。

    李浪原本觉得自己病快好了,说不定看着齐末的惨状还能有点感觉,但是他碰到齐末的一刹那只有恶心,就像两个直男非要搞基一样。

     “这不科学!”李浪甩着手说,“这绝对不科学!肯定是你还不够惨!” “放弃吧。

    ”齐末努力的耸了耸肩,牵动伤口又让他疼出一身冷汗,嘴唇都渐渐失去血色。

     “你要是……真要玩,把这个给我推3cc,不然我要晕过去了。

    ”齐末凭空变出一个针管,李浪接住,给他推进静脉里。

     齐末的脸色终于好了一点。

     “你还要用什么?一次性试个够,赶紧死心,以后少来烦我。

    ” 齐末说喘息着说。

     其实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事就是有一个能懂你的知音,最悲伤的事就是你和这个知音的相性为零,甚至网恋都没门的那种,看见就烦,抱着他滚床跟真实日狗的感觉差不多。

     李浪说出一大堆听着就很可怕的东西,齐末摇摇头:“没有。

    太贵买不起。

    ” “有什么?” “鞭子,蜡烛,针,烙铁,电击器,最有杀伤性的就这几种。

    ” 齐末全兑换出来扔在地上。

     李浪先又用那个钢鞭抽了两鞭,齐末的汗水顺着鬓发滴下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红色逐渐在胸膛上蔓延开。

     然后李浪拿起那个针盒,里面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一堆针,被李浪拿起来扎进齐末身体里。

     “呃……”齐末低声嘶吼着。

     注意,这可不是调情穿环那样横着扎进表皮再从另一头出来,而是直接和身体成垂直角度扎进去,然后放着…… 齐末的脸色已经白的跟一张纸一样,甚至眨眼都有点费劲,李浪说的没错,他的意志力的确不强,要不是有药物维持清醒,这会恐怕已经晕过去了。

     他疯狂的吸入空气,但被扎进肺部的几根针让他每一口空气都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他的眼神甚至都开始失去焦距,只能费力的喘息着。

     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墙上,白皙的青年低着头喘息着,汗水从睫毛上滑下来,浑身上下都是血迹,李浪努力想从他这种惨状中得到一点施虐的快感,然后发现完全没有。

     李浪不信邪的又拿起烙铁,滋滋的声音让齐末皱着眉嫌弃的撇开头,然后李浪直接把那块三角形的烙铁重重摁在青年的颈侧。

     “呃!!!”齐末仰起头,死死咬住嘴唇,无力的急促喘息着,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李浪皱着眉,像学术研究一样又拿起电击器按在青年咽喉上,齐末闭着眼睛微弱的喘息着,李浪笑着按下开关。

     齐末剧烈的在墙上挣扎着,电流刺激着他体内所有针伤和鞭伤,等到李浪拿开电击器,齐末已经低着头彻底无法发出声音。

     “还是给我一针吗啡吧,不然你觉得你玩尸体有意思?”齐末又兑换出一个针管,很小,李浪推进去一半,齐末的呼吸立马急促起来,半针也有17cc,齐末的瞳孔一瞬间都放大了,然后呼吸平稳下来。

     “嗑镇痛就没意思了。

    ”李浪把剩下的打进自己体内,然后仰着头深呼吸了几口,等到那阵无敌的欣快感和幻觉过去,他把齐末身体里的针一根一根拔出来,再换个地方一针一针扎进去。

     齐末的反应很明显活跃了很多,李浪每一次拔针他都会闷哼着惨叫,然后再次扎进去会浑身颤抖。

     李浪点了一只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慢条斯理的用针凌虐着青年的身体,很明显,他也是个有品味和耐心的施虐狂。

     然后又是烙铁和鞭子,李浪每抽一根烟,都会捏住齐末的下巴嘴对嘴的把烟喂进去,然后他索性点了一只,给齐末咬住。

     青年全身上下已经被鲜血浸透,除了鞭伤就是烙铁的烫伤,但是带来最大痛苦的还是长长短短的埋在他体内的针。

     齐末咬住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从他口鼻间弥漫开。

     其实他现在不抽烟,高中以后就戒了,毕竟伪装一个好人可比做一个真实的坏人难多了,他也就只有在李浪面前能放纵一会了。

     毕竟他的师兄要是看到他这样会被吓跑的。

    齐末不用看都能想象出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这才是真实的他,堕落、疯狂,毫无顾忌和底线,他本身就并不是学校里那个好好先生,医院里那个温柔同事,他是齐末。

     一个施虐狂、反社会分子、无政府主义者,一个瘾君子、疯子和变态。

     “再来点药吗?”李浪问。

     “嗑嗨了你再怎么折腾我都感觉不到,就这样吧。

    ”齐末咬着烟说。

     李浪其实有点嗨了,于是他又拿起一条轻一些的鞭子,粗暴的在齐末身上抽打,青年嘴唇被咬破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但却因为大量镇痛药物的注射仍然能从剧烈的疼痛中感受到快感,棕色的眸子依然清晰的发亮着。

     李浪给他一个横着的鞭柄让他咬着,继续去折腾他身上的针,几乎所有避开要害部位的皮肤上都布满针孔,齐末咬着鞭柄只能上下滑动着喉结呜咽着。

     最后李浪拿起盒子,里面最后还剩十根短针没动过,他一根一根的插进齐末的手指,又拔出来。

     “你不累吗?齐大侠?” 齐末疼的连止痛药的要的药效都止不住,他眼神有些放空的偏过头,含糊的呜咽了一声,汗水顺着烫伤的烙印流下来。

     “你确实厉害。

    ”李浪的药劲过去,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

    “这么多年都不嫌累。

    ” “我没有仇家。

    ”齐末含糊着吐出几个字。

    “没有狗追我。

    ” “你得了吧,你自己知道你累不累。

    ”李浪扔下鞭子又点了一支烟,把燃烧的烟头摁在青年的伤疤上熄灭,又点起来,把那个鞭柄拿掉,把烟塞进齐末嘴里。

     “要不要复原?” “这功能你都掌握了?”齐末问。

     “我是谁。

    ”李浪一边抽着烟一边看向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