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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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提了速,要送她去,也叫自己再在她身子里纵意一回。

     罗帐又在两具交缠的身躯起伏间不住摇晃,抵死缠绵至情浓时,他手臂上青筋暴起,紧咬着薄唇闷哼一声,绷紧腰身直抵进她蜜穴深处泄身,鬓边汗珠滚落她颈肩,激得原本就在吹潮的雨露抖了一下。

     她累得没气力叫了,带着哭腔呜咽着攥紧他手臂,因先前已泄了多回,此刻女穴仍在不住挛缩,涌出的热液像竟是被逼出来的,如失禁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楚浔已听了一夜她身下落春潮的声音,此刻环紧了她香汗滚滚的湿身,唇舌游移,自她颊边吻至耳后,又到颈肩,柔情蜜意地安抚。

    身下刚泄过的龙根半软,却意犹未尽般抵在她蜜穴深处中缓缓厮磨推送,也引她将最后这阵情潮拖得愈发绵长。

     长乐宫外,梆子敲过了四更。

     怀中人渐渐止了颤,他心神稍卸,指间捻起她几缕青丝,恍惚发觉自己已数日未回金銮殿宿着,只一味沉在她这处温柔乡里,倒真像个贪恋女色的昏君了。

     横竖这江山是姓楚的。

     只是他可以做昏君,她却最好不要被冠为祸水。

     “您压得我臣妾不过气了….“雨露虚弱地咕哝,嗓音还带着未散的甜腻。

     楚浔轻笑,手臂一揽,将她翻过来侧搂在怀里,仍贪恋她身子的温热紧致,不肯退出来。

    雨露涨红着脸去拍他箍在腰间的手:“您……还没够吗?” “别动。

    “他将她温软的手反握在掌中,下颌抵在她肩窝蹭了蹭,嗓音沉沉:“舍不得……” 即便是折腾一夜,雨露还是觉腿间那处被撑得酸胀,可这会儿实在困乏,懒得与他纠缠,于是只含糊嘟囔几声,还是昏昏沉沉地阖上了眼。

     睡意朦胧间,忽又察觉他温热手掌摸进肚兜里,握住她胸前绵软不轻不重地揉弄,指腹拨弄过红珠几回,惹她一激灵,忙摸索着按住他手腕,含嗔带恼地骂了句:“别闹……” 听着那流氓皇帝闷笑一声,又在自己后颈落下一吻,不再乱动,只是那物事仍抵着她不退,一只手握不住她双乳便虚虚拢着,另一只手还紧拥着她不许她逃,叫雨露睡去时还秀眉微蹙,恼他这般缠人。

     这一夜醉酒浑闹过四更,谁也没想再折腾一番叫水换榻褥,楚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