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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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啊。
”他咽了口唾沫，想起了刚刚在舞台上的地狱五分钟。
“傅斯越，一名警探。
”男人自我介绍，抬起手迅速地露了一下警徽。
“周瑾川，你真敬业。
”周瑾川笑道，“你们的工作让我大开眼界。
” 对方盯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看来你不太喜欢向男的调调。
” “谁？” “陈向男，”傅斯越说，“他经营着这个舞团，实际上是个脱衣舞团，只是也会接一般的案子。
” “噢，”周瑾川心想，那还真是不要太明显了。
“抱歉，学生的安排可能有失妥当，我不是说我不喜欢你们舞团，只是认为公共场合，这样的行为并不体面。
” 傅斯越又沉默地盯着他看。
灯光颜色变换间，他拿起手上的压克力杯，仰头徐徐喝着水，喉结跟着饮水的动作上下滚动，期间他一直没断开注视周瑾川的眼神，压在杯缘的嘴唇翘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半晌，傅斯越低声说：“我来这里是想看看会不会有性交易。
” 他刚刚确实说了性交易这个词吗？ 周瑾川先是震惊，但细想了一下又觉得无比合理。
脱衣舞男的薪资想必不会太好，大多数时候靠的可能是那些别有用意塞进内衣裤里的小费。
尤其是这种毕业生派对的生意，不太可能会有这种小费的发生。
对于脱衣舞者来说，钱都被赚进了老闆的口袋里，他们卖肉讨生活，却要被剥好几次皮。
想到这儿，周瑾川有些同情，心理萌生出几分难得的善意。
“听着，傅先生。
” “斯越，”他对周瑾川露出一个足以摄人魂魄的美丽微笑。
“你可以叫我傅斯越。
” 周瑾川不自觉吞咽了一口，这没什么，就跟给学生上性教育一样，他说服完自己后开口，“你要……注意安全”
”他咽了口唾沫，想起了刚刚在舞台上的地狱五分钟。
“傅斯越，一名警探。
”男人自我介绍，抬起手迅速地露了一下警徽。
“周瑾川，你真敬业。
”周瑾川笑道，“你们的工作让我大开眼界。
” 对方盯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看来你不太喜欢向男的调调。
” “谁？” “陈向男，”傅斯越说，“他经营着这个舞团，实际上是个脱衣舞团，只是也会接一般的案子。
” “噢，”周瑾川心想，那还真是不要太明显了。
“抱歉，学生的安排可能有失妥当，我不是说我不喜欢你们舞团，只是认为公共场合，这样的行为并不体面。
” 傅斯越又沉默地盯着他看。
灯光颜色变换间，他拿起手上的压克力杯，仰头徐徐喝着水，喉结跟着饮水的动作上下滚动，期间他一直没断开注视周瑾川的眼神，压在杯缘的嘴唇翘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半晌，傅斯越低声说：“我来这里是想看看会不会有性交易。
” 他刚刚确实说了性交易这个词吗？ 周瑾川先是震惊，但细想了一下又觉得无比合理。
脱衣舞男的薪资想必不会太好，大多数时候靠的可能是那些别有用意塞进内衣裤里的小费。
尤其是这种毕业生派对的生意，不太可能会有这种小费的发生。
对于脱衣舞者来说，钱都被赚进了老闆的口袋里，他们卖肉讨生活，却要被剥好几次皮。
想到这儿，周瑾川有些同情，心理萌生出几分难得的善意。
“听着，傅先生。
” “斯越，”他对周瑾川露出一个足以摄人魂魄的美丽微笑。
“你可以叫我傅斯越。
” 周瑾川不自觉吞咽了一口，这没什么，就跟给学生上性教育一样，他说服完自己后开口，“你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