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嫁给了我,又怎能还是个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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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划开了睡袍,随着那衣物的滑落,春光乍泄。

     衣衫褪尽后的霍黎,比穿着衣服还美,更何况这衣物还是自己脱去的。

    魏寄商口干舌燥将目光流连在诱人的娇躯上,同时将火热的唇贴上去。

    不放过每一寸娇柔的肌肤,手掌不知餍足的抚摸着。

     霍黎浑身颤栗,无力的搂抱着身前的人。

    她仿佛浑身着了火一般,感受着那人的亲吻抚摸。

    火热的手,轻喘炙热的气息,带动的她也燃烧起来,不停回吻着魏寄商。

    被抱着压到床上时,两人皆是香汗淋漓。

    灯光亮的晃眼,霍黎皱眉不适,示意魏寄商将灯关了。

    魏寄商贴在她耳边,气喘着笑。

    “乖霍黎,不要关灯,我想看,想看你被进入的样子。

    ”她下腹早已硬涨到不能忍受的程度,但为了霍黎着想,一直强忍到现在。

     她手摸到霍黎隐秘的位置,那里潮湿,两股间被花汁裹满了,湿淋淋的,扒开两片花唇,那花穴口一张一合的邀请她进入。

     性器抵着,一点点探入进入。

    前戏做了这么久,可要容纳她,依然是那么艰难。

    仅仅是将圆润的前端挤进去,就让她们出了一身的汗。

    “太紧了。

    ”紧紧箍着自己,刚进去,就推着自己出来。

    霍黎在她身下通红着眼,小女孩似的抽着鼻子哭泣。

    她心疼地吻上去,手指按揉着突起的阴蒂揉搓,缓和她的痛楚。

     火辣辣,仿佛整这个被劈成两半的涨疼。

    霍黎一向怕疼,此刻也不忍着,哭到抽噎。

    “魏寄商,我好疼,我都不说不要用这个东西了!”她拍打着身上的人,抱怨着。

     身体仿佛破碎了,再也完整不了。

     那柄尖刀狠狠刺进了她的身体,来回抽插,不顾她的哭求,残忍又无情将她狠狠捣碎了。

    她就像是一个残破的人偶,被魏寄商抱着操弄着。

     她咒骂,又咬又挠。

     可这些都不能阻止魏寄商挺着那作恶的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操弄个不停。

    “我难受,我疼.....”她可怜巴巴流着眼泪跟魏寄商哀求。

    “不要了,停下来。

    ”一点技巧都没有,只知道一个劲地蛮干挺撞,她疼得浑身轻颤,即使下身麻木已经适应了抽插,可毫无快感的性爱,宛如一场没有尽头的刑罚,让人痛苦到难以忍受。

     两人的感受是截然相反的。

     霍黎有多疼,魏寄商就有多么舒爽。

    那温热的小穴,仿佛有千万张小嘴一样吸允着她的性器,含得她舒服的一辈子都不想抽出来。

     “你真的想玩这种,能不能去看看风月片学一点技巧啊!”霍黎忍无可忍的控诉,还想说什么,被体内的肉物捣到说不出话来,一阵快速的抽插过后,那东西在她身体里膨胀跳动了几下,温热的体液射在了她下面的甬道内。

     通过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阴道是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

     霍黎将脸埋在枕头上哭泣,这句话不管谁说的,都是狗屁不通。

    她现在浑身疼,疼得简直想要死过去。

    “魏寄商,你该去应聘去当刽子手,没人比你更合适。

    刚才你要是问我银行卡密码,我铁定全招了!” “对不起,还是很疼吗?”魏寄商擦拭了她的眼泪,见她还在哭,不由思索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没有任何欢愉可言,但小穴还在一抽一抽的裹着肉棍吸允,吸得那疲软了一点的肉棒又精神的抬起头。

    见霍黎惊讶地瞪圆了眼,魏寄商赶紧抽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带着血水随着她的动作从花穴口中缓缓流淌出来,看热了她的眼,恨不得立刻提棒操进去狠干一番。

    “你等等。

    ”她下床找到自己的手机,认真的看让经纪人给她找的科普知识。

     她看了一会儿,将肉棒抵在花穴,她像是一个刚背完了所有功课的好学生,认真的向自己的老师保证一样的说道:“你放心,这回一定可以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