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霍黎尽快习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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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只笼中鸟会心甘情愿留在她身边,不对,应该即使到了现在,我依然留在她的笼中,从未逃离过!”她将脸埋在许绯胸前,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被抛弃的母亲,偶尔回家的父亲,那些争执过后的发泄,无法言说的心情全都被小小的她承受了下来,沉重的无法呼吸。

     母亲留在孩子身上的印记,不会随着年龄成长而褪色。

    身体上的痕迹消失了,她只是将伤痕留在了心里。

     孟嘉荷的哭声,使许绯手足无措,她本就不善于安慰他人,只能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

    有话想说,却如鲠在喉,她只能将那些烦杂的情绪生生咽进喉咙里。

     “笼中鸟并没有被爱着,只是每次受刑之后都会被喂食,主人会温柔地用舌头舔舐伤口,一遍遍的说爱。

    久而久之,笼中鸟也会误认为那是被爱着的证明吧。

    ”许绯说着,眼帘轻颤着流出了泪水。

    “即使被骗,也依然告诉自己那是爱意。

    疼痛难捱,也无法离开对方名为爱的囚笼。

    ” 孟嘉荷潮湿的脸颊上还挂着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她。

     许绯深吸一口气,她向孟嘉荷问道:“孟嘉荷,在你眼中,我究竟是谁?” 孟嘉荷想了很久,才谨慎地交出自己答案。

    “你是许绯。

    ” “许绯又是谁?” “是你啊。

    ” “记住这点,我是许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是鸟,不是玩具,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人类。

    ”剩下的话,许绯没有说出口。

    如果孟嘉荷能牢记住这一点,那么她或许会愿意考虑跟她重新整理这段感情。

     盥洗室内响彻着媾合时的皮肉拍打声,女人的轻喘与压抑着的呻吟也堆积在里面。

    镜子里,霍黎面色潮红地咬着唇,魏寄商站在她身后,挺腰撞在她的臀部,肉棍在湿润不堪的小穴不停穿梭。

     明明昨天还厌恶着这样的性事,今天就已经沉浸在这样的肉体交欢中,霍黎将脸埋在臂弯处,为自己身体的欲望感到羞耻。

    但与心违背的肉体像是找到了归宿感一般,被肉棒填满时,会有一种满足的充实感,粗壮的肉棒有节奏地挺进最深处的花心,想要被加倍疼惜的欲望,也一点点升腾起来。

     “魏寄商....嗯啊...”她呻吟着,身体不经意调整了角度,无师自通的学会怎样迎接肉棍更能使自己舒服。

    她仰着头,不自觉发出舒爽的呻吟。

    “就是那儿,快,用力。

    ”那硕大龟头不停地捣弄着脆弱柔软的花心,带来灭顶般的快感,但还是差一点,徘徊不前的欲望,让她躁动起来。

    肉棒的脉络刮擦着花穴薄薄的肉壁陡然变得鲜明无比,她忘情的扭动腰肢与其抵死相撞,放任理智短暂离开,耽溺于这样的肉体之欢中。

     啪叽啪叽,黏腻的水声不断。

    两人的爱液在股间沿着交合处流淌。

     魏寄商压低身子,将两人的身体靠得更近。

    她的手掌紧紧搂住霍黎的腹部,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霍黎在她怀中颤抖呻吟,她吻着霍黎的侧脸,急促喘息。

     性就是这样的一回事。

     即